“你…”
南靈越一怔,和軒然互看一眼後,疑惑道:
“…秦琅你笑什麼?”
“笑你演的太過了,不,應該說這種風格壓根就不適合你。”
秦琅一邊笑一邊伸出雙手,將少女故意散開,結果因此變得皺皺巴巴的衣襟輕輕合上,順便撫整了一下:
“這媚功,是你們天合宗的特色吧?”
“原來你看出來了啊…”
南靈越眨巴著眼睛喃喃,小臉兒上方才的那一絲嫵媚妖嬈氣兒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唉…”
她輕輕歎氣,攥了攥秦琅幫她整理過的衣襟,想起方才他的手指劃過自己鎖骨下方的那一抹旖旎,雙頰悄悄一紅,旋即繼續略顯沮喪:
“這是我第一次對男人用媚功…秦琅,你的內力還挺深厚。”
“不。”
關於內力,秦琅想保持低調:
“我是靠定力。”
“……”
南靈越半信半疑,回想起那會兒他昏迷在床的時候明明都有力挺之勢,結果卻還是個坐懷不亂的人不成?
“雖然我不懂,但估摸著,媚功可能也是要因人而異吧,或者說因年齡而已,不同年齡的女子,味道是不一樣的,太妖嬈的氣質不適合你。”
秦琅徐徐說著,又將南靈越方才故意散開垂落的幾縷發絲,捋順了,輕輕攏到她柔軟的耳後,最後柔和一笑:
“瞧,就還是你原本的樣子,反而最好看最動人,笑一笑就是最好的媚功了。”
“……”
南靈越繃著身子,雙手撐在緊緊並攏的筆直雙腿上,微微頷首,半晌沒有說話。
因為燭光角度的關係,隻有侍女軒然從另一側看到了自家小姐的臉蛋兒,居然從未有過的漲紅,宛若一朵兒盛開的薔薇一般。
壞了…
軒然心中咯噔一下,也顧不得尷尬,找個了“想要方便”的借口,趕忙拉起南靈越跑出了客房,緊接著就掏出手絹,按在了南靈越的鼻子上。
南靈越也後知後覺地用手絹捂住鼻子,不一會兒,手絹上就慢慢地浸出了一條豎向的紅道。
“小姐,出門在外,你注意點兒啊…”
“我…我也沒想到啊…”
“……”
軒然的目光也透出幾分無奈。
沒辦法,她家小姐就是這麼個毛病,一旦遇到一些興奮的,會讓心跳加速的事情,就會流鼻血。
從小就這樣,更彆說如今正值青春懵懂,情竇初開之時。
這不,人家英俊少俠不過是稍微碰了下她,就流成這樣了,要是動真格的,那還不得流成河了?
“都…都怪他…”
青衫少女一邊擦著小鼻頭,一邊也有些臉紅紅地犯起委屈來:
“都怪他突然那樣…我才這樣的…”
“人家少俠隻是講禮貌,有修養。”
“哼…明明就是個粗人…”
說到粗人,南靈越不禁又想起了秦琅昏迷時還依然撐起來的樣子。
彆說,簡單估算一下,他好像還真是個粗人…
於是,就這樣想著想著,小姐剛擦乾淨的鼻子下麵,又冒出了一點兒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