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話語,是在詢問薑寧。但是卻讓薑寧和顧言深之間的氣氛忽然變了。原本還在安靜聽電話的人,忽然就有了反應。薑寧感覺到自己腰間傳來迥勁的力道,被動的看向了顧言深。而因為薑寧的沉默,傅宴辭也安靜了下來:“寧寧”薑寧才想開口,下一秒就已經被顧言深拉住了,薑寧被動的看向顧言深。撲麵而來的吻落在薑寧的唇瓣上。徹徹底底的堵住了她所有的聲音。顧言深吻的很纏綿,薑寧的手抵靠在顧言深的胸口,卻不敢太過於放肆。因為怕壓到顧言深的傷口。之前觸目驚心的畫麵,到現在,薑寧都印象深刻。所以,這樣的感覺變成了半推半就。在手機的那頭,聽見的是薑寧微微帶著嬌嗔的聲音,想推開,卻又無力的樣子。好似最後化作一灘春水,軟在了顧言深的懷中。傅宴辭是男人,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毫無覺察。“寧寧,出了什麼事”傅宴辭在問著薑寧。那頭傳來的是顧言深的聲音:“傅總,你打擾到我們了。”瞬間,手機兩頭都變得沉默。不僅僅是傅宴辭不說話了,薑寧好似也從這樣的曖昧裡回過神。她被動的看向了顧言深,明白這人是故意的。“抱歉——”傅宴辭很低沉的開口,好似並沒被激怒。而後薑寧就聽見手機傳來掛斷的聲音,周圍的一切也變得安靜下來。“舍不得”顧言深不動聲色的看向了薑寧。薑寧有些尷尬。因為是沒想到傅宴辭會問這樣的問題。薑寧的情竇初開是給了傅宴辭,傅宴辭在那一段極為陰暗的歲月裡,是把薑寧捧在掌心。一個人真真切切而熱烈的愛著你。一直到傅宴辭的不告而彆,好似薑寧怎麼都留不住傅宴辭。這人告訴自己,等他。薑寧放棄了。因為再後來的事情,薑寧完全失去了控製了。有些人,大概就是有緣無分,錯過就是一生。“沒有。”薑寧冷靜後,才回應顧言深。顧言深很從容,但是眼神依舊看著薑寧:“難道不應該和我解釋一下”“不是不想解釋,而是不知道從哪裡解釋。”薑寧歎口氣,“傅大哥隻在豐縣呆了不到兩年的時間。”“你們都在一起”顧言深問。“也不是……是後麵才在一起的。”薑寧低頭,越說越心虛。“做過什麼嗎”顧言深又問。口氣都很散漫,好似問著和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薑寧一本正經:“你彆亂說,傅大哥是好人,才不會做什麼越軌的事情。”“所以我是壞人”顧言深挑眉反問。嗬,傅宴辭是好人那怕真是對傅宴辭最大的嘲諷了,全世界都不會有人認為傅宴辭是好人。傅宴辭的手段殘忍,讓人觸目驚心。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忽然聽見有人說傅宴辭是好人。還是從薑寧嘴裡說出口,顧言深說不出自己現在的感覺。倒是薑寧被顧言深說的一愣,而後她著急反駁:“不是……”好似越解釋越亂,最終,薑寧自己都解釋不下去了。她被動的看著,顧言深這才淡淡開口:“以後不要和傅宴辭接觸。”“但是——”薑寧想反抗。“沒有但是。”顧言深很直接。這人霸道,薑寧知道。你順著顧言深的脾氣來,顧言深就很好相處。但是你一旦和顧言深對著來,顧言深總有千萬種辦法讓你不痛快。最起碼薑寧也不想在現在緩和下來的氣氛裡火上澆油。默了默,薑寧忽然開口:“你和傅大哥是不是有過節”女人的直覺很敏銳,總可以輕而易舉的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顧言深對傅宴辭的態度並非是單純的吃醋,而是一種敵意,甚至是戒備。“還是你們認識”薑寧忍不住好奇。“你這麼八卦怎麼沒去當記者,而是去當主持人了”顧言深挑眉反問。薑寧:“……”這人真的是——但是顧言深還是給了答案:“大學一個學校,傅宴辭是我學弟。談不上深仇大恨,但是是競爭者,你出現在競爭者身邊,容易讓股東有意見。”這話,顧言深說的從容又淡定。薑寧一下子就被顧言深套進去了。她真的認為自己不可以和傅宴辭來往,畢竟會影響到顧言深。等薑寧後知後覺覺察到的時候,她覺得顧言深就是一個高手。隻是為時已晚了。“知道了——”薑寧應聲,聲音拖的老長。“彆心不甘情不願,我沒攔著你。”顧言深還給了薑寧絕對的自由。薑寧乾脆不理睬這人,直接就把小雞燉蘑菇塞到了顧言深的嘴裡,這下,病房內才安靜下來。……彼時。傅宴辭掛了手機,依舊站在落地窗前。他的眸光很平靜,讓人揣測不出傅宴辭現在的情緒。但是沒人敢靠近傅宴辭,因為隻要是熟悉傅宴辭的人都很清楚,這人現在心情並非很好。“傅總——”保鏢小心翼翼的靠近。“說。”傅宴辭淡淡開口。但是下一秒,傅宴辭手中的水晶杯已經被捏碎,紅酒撒在地麵上。他的掌心被玻璃渣給劃破,鮮血也在流。一旁的助理當即走上前,給傅宴辭包紮。傅宴辭任憑助理包紮,眼神安靜的看向了麵前的保鏢。保鏢很快開口:“親子鑒定結果出來,薑小姐和徐苒是母女關係。”傅宴辭的眸光一瞬不瞬:“你確定結果沒錯”“我確定。”保鏢沉沉開口。“把結果改了。”傅宴辭命令。“已經按照您的意思去了,陸家那邊得到的結果就是相反。”保鏢恭敬開口。傅宴辭抬手,保鏢立刻從傅宴辭麵前消失。助理這才小心的問著傅宴辭:“傅總,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畢竟薑寧真的就是陸家失散多年的千金,若是在顧言深的手中,對傅家的威脅就大了。若是薑寧在傅宴辭的手中,那麼顧言深就沒多少回擊的力量了。陸家可以左右其中,讓勝利的天平偏向其中一邊。520....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