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漲紅了臉,變成了豬肝色,窒息的感覺變得越來越明顯。
顧言深一句話都不用說,就已經完全碾壓的對方回答不上來了。
是一種無法喘息的痛苦。
“我……我說……”就連這樣的話,他都顯得艱澀的多。
顧言深這才猛然鬆開對方,對方整個人跌落在地上,都已經嚇到尿失禁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結結巴巴的聲音傳來:“這件事……是……是大小姐的意思……具體的我不太清楚……我就知道大小姐不想讓成姨活了。但是具體為什麼,大小姐沒說。”
說到後麵,對方在拚命磕頭:“顧總,您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了,大小姐這人做事很謹慎,不會告訴我們這些下人的。”
那頭在水泥地麵上,磕的都是聲音,鮮血很快就染紅了。
顧言深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隻是在看著。
許久,顧言深抬手,保鏢就直接把人帶了出去,是交給警方了。
顧言深很沉默的站在原地,一言不發,腦子裡想的都是的之前陸霆驍和自己說的事情。
寧暖去了首都,企圖謀殺徐苒,現在被陸家的人控製了。
所以,這到底是為什麼?
紀臣峴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是紀臣峴也覺得意外。
很快,紀臣峴走上前,在顧言深麵前站定:“所以,真的是伯母要給你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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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深沒回答。
紀臣峴也不在意,是在自顧自的想著:“這件事從邏輯上就不符合常理。伯母就你這麼一個兒子,給你下毒做什麼?退一萬步說,伯母不喜歡你,想弄死你,但是你是她唯一的依靠,你若是真的出事了,伯母在宋家就一無所有了。”
所以紀臣峴根本想不明白。
不管是邏輯還是倫理都不符合常理。
“也許是我們想多了。成姨才是凶手?但是伯母不想讓這件事再鬨大了,所以讓人把成姨給處理掉了?”紀臣峴擰眉說著自己的猜測。
顧言深很安靜,許久才淡淡開口:“她在首都,被陸霆驍控製了。因為她企圖謀殺徐苒。”
紀臣峴:“!”
是真的震驚了。
“不是,伯母和陸家什麼仇什麼怨?”紀臣峴是更想不明白了。
徐苒在首都,寧暖一直都在豐城,兩人根本就不認識。
怎麼可能現在會牽扯到一起去,寧暖甚至還要殺了徐苒?
這不是讓人覺得莫名其妙嗎?
還有成姨的事情。
原本看起來簡單的事情,現在卻變得一片混亂。
“我想不出來。甚至顧家和陸家有聯係都是因為薑寧後,才有了密切的往來。”顧言深淡淡說著。
這是事實。
之前顧言深算計了陸家,但那一次合作後,顧言深和陸家其實就沒有往來了。
就算是合作期間,陸家的人也不待見顧言深,更不用說彆的。
是後來薑寧回來,顧家和陸家才逐漸親近。
所以徐苒的事情,確確實實讓人很意外。
就好似猝不及防,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了。
連顧言深都想不出來,就更不用說紀臣峴了。
“這件事,隻有到首都見到我母親才會知道。”顧言深淡淡說著。
紀臣峴點點頭:“也是。”
但很快,紀臣峴就想到什麼,看向顧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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