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深第一時間想到了傅宴辭,隻是顧言深沒說話。倒是周蔓蔓看向了顧言深:“傅宴辭嗎”好似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傅宴辭了。顧言深和傅宴辭之間的事情,周蔓蔓也很清楚,畢竟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他好像和你太太也是認識的。”周蔓蔓說的直接。顧言深嗯了聲,不否認也不承認的態度。周蔓蔓點點頭:“不用擔心,正好這一場手術,沒有證據,警方那邊,按照顧家的勢力,也不可能出任何問題。”這個道理,顧言深知道,就算今天顧言深進去,他也可以第一時間出來。“你先回去吧,免得你太太擔心你。”周蔓蔓笑,“我這邊,如果警方來找我,我的答案是一樣的。”總而言之,就是顧言深沒有出現在現場。“好,辛苦了。”顧言深點頭。“好。”周蔓蔓點點頭,並沒攔著顧言深。而後周蔓蔓就這麼看著顧言深離開的聲音,笑的淡定。現在不就是連她都不需要動手,老天站在自己這邊。一點點的剝奪了顧言深和薑寧之間的感情。她隻要坐享其成就好。很快,周蔓蔓淡定的轉身,朝著的方向走去。……同一時間,薑寧睡著不到半小時就睜眼了。主臥室內安安靜靜,沒任何人回來過,甚至透著一絲絲淡淡的悲涼。薑寧再沒任何睡意,她起身收拾好自己,就朝著公寓外走去。這裡,她是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說不上的原因,讓薑寧覺得窒息。這些事明明都和自己有關係,但是到現在,薑寧卻一點處理的辦法都沒有。就好像,這些事讓自己置身事外,可是薑寧心頭的不安也跟著越來越明顯起來,因為沒人知道,下一秒還會發生什麼。想到這裡,薑寧深呼吸,她想到了薑悅和蔡美晶。她的邊上,也就隻是剩下這麼兩個人了。還有江秀之前說的自己不是鐘美玲孩子的事情,薑寧也否決了,因為她和陸家沒關係。親子鑒定,包括顧言深和自己承認的,薑寧都知道,這是一場陰謀。所以,現在的薑寧,好似變成了一個孤兒,無父無母,卻又要被牽連在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裡麵。若不是從小薑寧就格外堅強,那麼現在薑寧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想著,她無聲的歎息,等薑寧走到公寓門口,才發現,公寓門口站著兩個保鏢。薑寧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是顧言深邊上的人。就好似這人說的,他並沒軟禁自己,但是卻用彆的方式在監督自己的一舉一動。薑寧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從顧言深的眼皮下掙脫。薑寧安安靜靜看向保鏢,保鏢倒是恭敬:“太太,您要去哪裡,我送您。”保鏢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薑寧知道,自己拒絕的話,那麼自己就會留在這裡,哪裡都去不了。“去光線傳媒。”薑寧說的直接。保鏢點點頭,也很淡定:“好。”很快,保鏢朝前走,薑寧安靜的跟著保鏢,上了車。去光線傳媒,並非是要做什麼,而是要去上班,薑寧知道,現在的混亂,若是留著自己在家裡胡思亂想。那麼最終陷入困境的人是自己,她必須出去接受新的人,新的事情,才可以讓自己暢快起來。想到這裡,薑寧沒說話,安安靜靜的上了車。車子平穩的朝著光線傳媒的方向開去。在去的路上,薑寧重新刷了微博,警方的通告已經出來了。警方證明了這件事和顧言深沒任何關係,因為顧言深在手術,之前在開會,有人證物證。薑寧低頭嗤笑一聲。對於彆人,或許就是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但是對於薑寧而言,就是一個笑話。薑寧比誰都清楚的知道,顧言深在現場,因為她親眼看見了。而這個證人,薑寧也想得到是誰,周蔓蔓。周蔓蔓開口,確確實實很難讓人懷疑。加上顧家的勢力在這裡擺著,所以這件事,顧言深輕而易舉的就摘乾淨了。田蕾還是一個無父無母的人,不會有人給田蕾聲張,所有的人就隻是看著熱鬨,這件事很快就會從人們的視野裡麵消失殆儘了。社會就是這麼不公平,也很殘忍。薑寧沒說話,因為薑寧比誰都清楚,她大喊大叫自己是目擊證人,不會有人相信她。甚至一盆臟水還會扣在薑寧的身上,讓薑寧反駁的餘地都沒有。她能做什麼第一次薑寧發現自己如此的無力。她的眼眶酸脹,想哭的感覺變得越發的明顯起來,一直到車子在光線傳媒門口停靠下來。保鏢的聲音恭敬的傳來:“到了。”“好。”薑寧點頭。保鏢給薑寧開了車門,薑寧下了車,她沒理會保鏢快速的朝著公司走去。保鏢並沒離開,全程都跟著薑寧。薑寧在光線的工作很忙碌,節目要錄製,還要跟著開會,薑寧不讓這些私人事情影響到自己的情緒。但是不意味著記者會放過薑寧,甚至這裡不少記者都是薑寧的同行。也因為薑寧在光線的關係,所以記者幾乎是把光線傳媒圍堵的嚴嚴實實。隻要是見到薑寧,他們就在詢問之前發生的事情。“顧太太,顧總殺人的事情是真的嗎”“顧太太,這件事您知道嗎如果是真的,您有什麼感想”“顧太太,死者真的是您的大嫂田蕾嗎是不是一屍兩命”……記者的問題很尖銳的是衝著薑寧來的,甚至有人還提及了鐘美玲的事情。“您母親跳樓自殺在先,您的大嫂出事在後,這兩件有沒有關聯”記者繼續問著。記者是敏銳的,很多事情很容易牽連起來。薑寧的腦袋嗡嗡的,在記者咄咄逼人的話裡,她一句話都回答不上來。最終,薑寧被動的站著。她能說什麼指證顧言深嗎嗬。就在這個時候,記者忽然安靜了下來,光線傳媒外停靠了一輛熟悉的越野車,顧言深從上麵跳了下來,從容不迫的朝著薑寧的方向走來。520....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