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看見這個畫麵,更是覺得頭疼。律師已經走到了顧言深麵前,一本正經的開口:“顧總,我是代表周小姐來的,周小姐要起訴薑小姐謀殺。”而後律師就當即把拍攝到的證據和完整的起訴文案都遞交了。隊長更是頭疼了。這是一件事還沒解決,另外一件事又跟著來了。“周蔓蔓的意思”顧言深淡定問著律師。“是,周小姐的意思。”律師點頭。顧言深倒是沒說什麼,警員已經把律師給帶走去辦理手續了。隊長重新看向顧言深:“顧總,周小姐要這麼做,外麵的記者也是知道,今晚您肯定沒辦法把人帶走,薑寧小姐想簽字確認也可以,回頭等這件事稍微熱度退去,您再保外就醫這些,我會儘量拖延時間。”這是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顧言深倒是沒太為難隊長,點點頭,但是他的眼神卻始終認真。“我要保證我太太在裡麵安然無恙。”顧言深沉沉命令。“您放心。”隊長應聲。而後隊長躊躇片刻:“若是可以的話,您要去找周小姐,周小姐不起訴,這件事都好處理。”顧言深嗯了聲,而後顧言深才開口說著:“我能進去見她嗎”“可以,我來安排。”隊長點頭。很快,隊長帶著顧言深從容不迫的朝著審訊室的方向走去。他交代了幾聲,裡麵的審訊員出來了,顧言深這才朝著審訊室走去。審訊室的門被關上,顧言深看向薑寧,薑寧並沒回避顧言深的眸光,很平靜。“你是故意的”顧言深問的直接。薑寧不否認也不承認,就隻是這麼看著。顧言深的眸光很沉:“為什麼這麼做周蔓蔓這個孩子不可能留下來。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拿掉。若不是我的,她要留著是她的事情,和我們並沒任何關係。”薑寧就隻是衝著顧言深笑了笑,並沒回應他的任何問題。在這樣的情況下,薑寧已經精疲力儘,一句話都不想說。特彆是麵對顧言深的時候。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薑寧很快低斂下眉眼:“我們沒什麼可以說的。”“薑寧。”顧言深的聲音也沉了下來,“你知道你這樣要麵對什麼嗎你一定簽字確認,那麼你就是認罪了。現在周蔓蔓在起訴你,你會進去坐牢,那麼你這輩子就毀了。”顧言深擰眉看著薑寧,一字一句都把問題的嚴重性說明白了。薑寧很平靜,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我在找關係,想辦法,隻要你配合,這件事你可以摘得乾乾淨淨。”顧言深把話說完。薑寧這才笑了,看著顧言深的眼神都帶著幾分的嘲諷,甚至是一點都不客氣。“摘乾淨你問過周蔓蔓願意嗎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今天速度不夠快,不能送她走。”薑寧的話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顧言深看著薑寧:“就因為她懷孕的關係”這話,讓薑寧在心裡冷笑一聲。嗬,終究還是讓人失望。周蔓蔓在顧言深的心中始終完美無瑕,隻有她才是那個意外。所以薑寧不需要和顧言深再多言,那是一種失望,徹頭徹尾的失望。甚至就連看見顧言深的想法都沒有。“我累了。”薑寧拒絕再回答任何問題。顧言深平靜的看著薑寧:“我回去找她,讓她撤訴,你在這裡,不要胡作非為,我儘快把你弄出來。”顧言深也沒多說什麼。現在兩人的關係,多說一個字都是讓氣氛緊張。薑寧全程低著頭,沒說話,安安靜靜。顧言深就這麼看著薑寧,許久,他轉身朝著審訊室外麵走去。審訊員重新進來。薑寧很堅持,在筆錄上簽了名字,審訊員麵麵相覷,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說什麼。薑寧簽字確認,審訊自然就結束了。很快,薑寧被女警員帶走,最起碼他們還給薑寧找了一個單人的關押室,環境很一般,但是安靜。薑寧並不挑剔。甚至薑寧一點困意都沒有,就這麼安靜的在床上坐著,一動不動。外麵的天色越來越沉,關押室裡隻有一扇極小的窗戶,可以看見外麵的天色。想從這裡逃跑,是難如登天的事情。薑寧也沒想跑。關押室裡,安靜的如同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見。顧言深從警局離開,就直接回了醫院,在病房內他看見了周蔓蔓。周蔓蔓的助理在給周蔓蔓端茶送水,周蔓蔓很安靜。在顧言深來的時候,助理很自然的就退了出來,病房內剩下周蔓蔓和顧言深兩個人麵對麵。“如果你是找我來讓撤訴的話,抱歉,絕無可能。”周蔓蔓開門見山,拒絕的就很徹底。顧言深就這麼站著,一動不動的看著周蔓蔓。“如果是我要殺你太太,你會放過我嗎”周蔓蔓問的很直接。在這樣的情況下,顧言深被周蔓蔓的話問的無言以對。因為這件事相反過來,那麼他肯定不會放過周蔓蔓。既然如此,他有什麼權利要求周蔓蔓撤訴但沉了沉,顧言深還是快速的朝著周蔓蔓的方向走去,一直到他在周蔓蔓麵前站定。周蔓蔓全程都沒閃躲顧言深的眼神,心平氣和。“你想要什麼,才可以放棄起訴”顧言深把主動權放到了周蔓蔓的麵前。周蔓蔓笑了笑:“我的孩子回來,能回來嗎”周蔓蔓問的直接,眼神更是一瞬不瞬的看向顧言深。兩人在空中碰撞,但誰都沒回避對方的眼神。“隻要不是我的孩子,這件事對於你而言不難。”顧言深給了一個明確的答案。周蔓蔓看著顧言深,不知道是委屈還是彆的。又好似把這段時間壓抑的情緒在瞬間都爆發了出來。“顧言深,你要我從協和回來幫你,,我回來了。我一直和你都保持了適當的距離。”周蔓蔓在控訴顧言深。“我在瑞金儘心儘力,不管是你太太奶奶的手術也好,你爺爺的手術,還是彆的客戶的手術都是如此,我從來不夾帶任何私人感情。”周蔓蔓嗤笑。........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