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已經走到顧言深的麵前,擺明了就是不讓顧言深進去。
但是保鏢也沒驅趕顧言深的意思,顧言深就這麼被動的站著。
這個季節,首都已經進入深秋,早晚的溫差非常大。
加上今年首都異常寒冷,供暖都已經開始了,晚上就這麼讓顧言深站在外麵,確確實實不太好受。
薑寧透著大宅的落地窗看的清清楚楚,這下,薑寧微微擰眉,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說什麼。
徐苒和陸平是在刁難顧言深,薑寧知道,是為自己那麼多年的委屈抱不平。
但薑寧也會說不上為什麼,大抵是因為顧言深最近的態度,讓薑寧竟然有了一絲絲的心疼。
最終,薑寧沒說話。
“你舍不得?”陸霆驍淡定自若的走到了薑寧的邊上。
薑寧倒是沒說什麼,很安靜:“吃飯吧。”
陸霆驍笑了笑,很直接:“爸媽需要一個發泄口,放心,不可能真的對顧言深做什麼的。”
薑寧嗯了聲。
帶顧言深回來,被刁難已經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所以薑寧也沒覺得有任何不對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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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薑寧倒是越發顯得安靜。
很快,陸家的人圍著餐廳,是在其樂融融的吃飯。
就連顧心暖都覺察到了什麼,倒是沒吭聲。
隻是小家夥偶爾會看向落地窗外,顧言深始終很安靜的站著,一動不動。
而首都下雪了。
顧言深就隻穿著單薄的西裝和襯衫,隻抵擋不住這樣的溫度。
加上晚上首都還要降溫。
“外婆……”顧心暖小小聲的開口,“爸爸不能受寒,不然的話,很容易引發舊疾。”
徐苒一愣:“什麼舊疾?”
“頭疼,睡不好。”顧心暖一本正經的說著,“我聽紀叔叔說的,紀叔叔是爸爸最好的朋友,說爸爸以前是被人長期下毒,所以落下的問題,以至於現在毒素清理不乾淨,完全進入血液,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爸爸要是受寒的話,很容易舊疾複發。但是具體的事情,紀叔叔也沒和我多說,大概是怕我擔心吧。”
顧心暖說著扁扁嘴,有些委屈。
薑寧也安靜了一下。
這件事,以前薑寧聽過,但是一直都沒放在心上。
最起碼顧言深在薑寧麵前是一個極為正常的人。
反倒是自己和顧言深比起來,才是那個病懨懨的人。
陸家就自然更是不清楚這點了,這下,陸家人的眼神也落在了薑寧的身上,好似在求證。
薑寧輕咳一聲:“是這樣。但是具體的情況他沒多和我說過,大概是怕我擔心。”
薑寧順著顧心暖的話說了下去。
而薑寧眼底的擔心也已經淋漓儘致了。
顧言深在外麵差不多也站了一個多小時了。
不僅如此,外麵的雪都逐漸覆蓋了地麵,顧言深連個傘都沒撐著。
如果是苦肉計的話,那麼顧言深是贏了。
徐苒倒是沒說話,陸平點點頭,當了好人:“行了,讓他進來吧。你把人關在外麵,什麼都不知道,到頭來吃虧的還是我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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