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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有病的前科是自己,而非是顧言深。
這下,薑寧定了定神,顧言深的聲音已經從容不迫傳來:“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你離開我就睡不好,隻有你在邊上我才能睡著。”薑寧應聲。
這話,讓顧言深聽著很輕的笑出聲:“嗯,走哪裡都把你帶上,不會讓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的。”
“行啊。”薑寧點頭。
顧言深這晚上莫名其妙出去的事情,好似就此翻篇了。
顧言深很快做了早餐,薑寧吃了早餐,顧言深再送薑寧去公司。
顧言深的車子很多,但是常開的還是這輛路虎的suv。
薑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敏感,幾乎是上車的第一時間,她就注意到了。
這輛車是被動過了。
有些東西的位置發生了改變了。
最起碼和薑寧昨晚下車的時候不一樣了。
比如紙巾的位置已經挪動方向了,還有儀表盤上多了一盒煙。
縱然車內並沒任何煙味。
顧言深是抽煙的,可是因為薑寧的關係,這人把煙都已經戒掉了。
所以在顧言深的車內極少出現這種東西。
何況,顧言深也不存在需要去接客戶這些事。
這麼說,顧言深昨晚是真的出去了?還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薑寧安靜了一下。
“怎麼了?”顧言深低聲問著薑寧,敏銳的覺察到薑寧的不對勁。
“你抽煙了?”薑寧若無其事的比了比儀表盤上的煙,問著顧言深。
顧言深看著煙也安靜了一下:“我沒抽煙。估計是紀臣峴上一次在車上忘記拿了。”
顧言深是真的沒印象自己抽煙。
何況,自己抽煙,顧言深也不可能一點記憶都沒有。
“我發誓,我絕對沒抽煙。”顧言深舉手發誓,“紀臣峴抽的剛好也是這個牌子。”
薑寧噢了聲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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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臣峴抽煙,她倒是知道的。
而紀臣峴確確實實也會偶爾坐顧言深的車子,所以自己是真的多想了?
紙巾也可能是直接上車前,顧言深就順手換了位置?
“到底怎麼了?”顧言深無奈歎氣,是低聲問著薑寧。
薑寧搖搖頭:“沒什麼,就看見這個煙覺得奇怪而已。”
顧言深很乾脆,直接就把煙給收起來了。
薑寧倒是也沒說什麼。
很快,顧言深發動引擎,驅車送薑寧去了公司,而後他才回到顧氏集團上班。
在車子停穩之後,顧言深並沒著急下車,重新把這盒煙給拿出來了。
因為顧言深自己都想不起來,車內什麼時候多了一盒煙。
安靜了片刻,顧言深給紀臣峴打了一個電話:“你把煙丟我車上了?”
紀臣峴被顧言深問的莫名其妙:“什麼鬼,我早就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