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忘了,你再狼狽的樣子我都見過。”陸子宴俯身湊近,低語:“不過,我們還未共浴過……”
說著,他的手探進水裡,謝晚凝急忙躲開,捂著胸口,重複道:“你先出去!”
陸子宴手頓住,見她確實不願在這兒,緩緩收了回來。
他似無奈道:“你我夫妻敦倫,何必如此拘謹。”
謝晚凝咬緊了牙齒,“是啊,我是你的妻子。”
可你對我同一個侍奉床幃的妾氏有何不同。
夜裡急色匆匆來,清晨饜足而走。
陸子宴不知道她所想,但能看出來她在委屈。
屈指刮了下她的鼻頭,輕歎一聲,終於退了出去。
等她從浴房出來時,他坐在窗邊的軟椅上,目光看著外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見腳步聲回頭,見她出來起身朝她走來。
謝晚凝袖中的手指猛地握緊。
陸子宴拿過軟帕給她擦拭長發,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僵硬。
“緊張什麼?”
謝晚凝沒有說話。
陸子宴眸光微暗,這段時間,她對他的話是越發少了。
“我明日要離京,”他一點一點拭乾她的發,語調平淡道:“少則三月,多則五月就回來。”
謝晚凝輕輕嗯了聲。
“我說我明日要離京了,”陸子宴目光一瞬不瞬望著她:“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希望你此行順利。”
“就這樣?”他的神情沉了下來。
謝晚凝目露不解,“不然?”
陸子宴沉著臉也不再說話了。
這些天來,他已經多次示好,退讓,她卻依舊是那副冷冷淡淡之態。
似要拒人於千裡之外。
他的表情實在不好看,謝晚凝心裡有些不安。
一直到發絲乾透,被他扣著手腕摁倒在榻上,下意識偏頭避開,對上他那雙沉冷的眸子時,急忙胡亂扯了個話頭。
“我前幾日剛繡了個香囊,你要嗎?”
陸子宴眸底冷色漸緩,鬆開她的手腕。
謝晚凝急忙從他身下鑽出來,跑去梳妝台的側邊櫃的繡籃裡,拿了隻繡了隻七彩福娃的香囊給他。
其實看花樣,這個香囊肯定不是送給他的。
可陸子宴急怒的胸口,卻瞬間被撫平。
素色香囊上的小娃娃繡的圓潤可愛,他心頭一軟,拇指輕撫精細的走線,怔怔的看著。
良久,他道:“晚晚,等我回來,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給你的一切,會比你所想的還要多。
謝晚凝急忙從他身下鑽出來,跑去梳妝台的側邊櫃的繡籃裡,拿了隻繡了隻七彩福娃的香囊給他。
其實看花樣,這個香囊肯定不是送給他的。
可陸子宴急怒的胸口,卻瞬間被撫平。
素色香囊上的小娃娃繡的圓潤可愛,他心頭一軟,拇指輕撫精細的走線,怔怔的看著。
良久,他道:“晚晚,等我回來,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給你的一切,會比你所想的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