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宴麵色稍霽,又道:“不許再氣我。”
謝晚凝沉默,在他眼神沉下來之前,繼續點頭。
“爾霞……”提起這個名字,陸子宴聲音頓時艱澀起來,“爾霞的事是我不對,但我從未覺得她有意思,你也不要覺得鳴風有意思。”
謝晚凝唇角抽搐,對這人的醋勁又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她想了想,問他:“鳴風成親了嗎?”
然後,麵前男人的臉肉眼可見青了下來,“當著我的麵表現出對其他男人的好奇,晚晚,你究竟想做什麼?”
“什麼也不想做,你彆誤會啊,”謝晚凝輕歎口氣,意有所指道:“我又不是你,啃起了窩邊草,納妻子的婢女為妾。”
聞言,陸子宴那張鐵青的臉一僵,愈發難看起來。
夢中他是親眼見到這個姑娘站在那扇門外,眼底對他的情意,一點一點消散。
他攏了攏手臂,將懷裡的姑娘抱緊了些,低聲道:“對不起。”
許是心態變了,先前他道過那麼多次歉意,謝晚凝都無波無瀾,而這次她卻聽的愣了下。
“傷了你的心,對不起,”陸子宴嗓音低沉,“咱們以後好好的,我保證不會看其他女人一眼,生生世世都隻要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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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晚凝唇角猛地抽了下,一時之間隻覺得這情話過於嚇人。
她這輩子都逃無可逃,還來什麼生生世世……
可這樣的話,她是不能說的。
甚至,這幾天她都不敢再提起裴鈺清。
她也知道,這人口中所說的好好的,是默認裴鈺清徹底消失的情況下。
這是一個死局。
或許隻有她的離開才能破局。
…………
第二日,謝晚凝再次出門時,鳴風果然已經不見,就連鳴劍也沒來,隻有幾名侍衛跟隨在後。
如此又過了一天,謝晚凝的規劃已經逐漸完善,算了算日子,未免夜長夢多,離開的事宜早不宜遲。
當天下午,她回去的早了些,正好遇到忙完公務欲來尋她的陸子宴。
見她回來,他先是抬眼看向天色,然後看著她笑道:“難得今天沒在外頭待到天黑。”
說著,他握住她的手腕直奔馬廄,“帶你去個地方。”
謝晚凝被他拉著走,好奇道:“去哪兒?”
“後山有一道天然溫泉,前些日子你來,我吩咐人去壘了個池子,已經建好了。”
眼下天寒地凍的,沐浴都要抓緊時間,擔心水溫變冷,泡溫泉就沒有這個顧慮了。
他將她抱上馬,用大氅將她裹的嚴嚴實實,馬蹄踩踏初冬的積雪,一路疾馳出了府。
兩人打馬穿過長街,踏上山林小道,荒蕪原野。
最後在天色漸黑時,停了下來。
謝晚凝一路被他箍在懷裡,渾身暖洋洋的,並不覺得冷,下了馬後跺跺腳。
眼前是一眼略顯簡陋的湯池,沒有玉石台階,沒有鑲嵌明珠,卻溫暖如春,仙霧繚繞,四周隻是壘了幾塊青石磚,甚至還是露天的,根本沒有多少人工痕跡。
謝晚凝覺得十分新鮮,朝冒著熱霧嫋嫋的湯泉小跑過去。
她看了眼四周,問身後的人,“沒有人會來吧?”
“方圓十裡都是我私人地盤,”陸子宴道:“沒有我的準許,不會有人進的來。”
他指了指不遠處搭建好的帳篷,笑道:“今晚咱們就睡這兒如何?”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給她解了鬥篷。
這會兒謝晚凝還沒察覺出他的意圖,直到他的手伸到腰間,三兩下將她外衫脫了才吃驚的雙手護胸往後退了兩步,“你想做什麼!”
“晚晚何故如此,”陸子宴歪著頭衝她笑,徐徐道:“我還能對你做什麼。”
他笑的好看極了,仿佛很無害,但謝晚凝明白他的意思,臉上頓時就染上了紅暈,大聲道:“不行!這不是胡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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