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是有意試探,還是臨時起意隨口一說。
總之,這婚到底還是沒有指。
宮宴相安無事的結束,但兩人之間的氣氛卻因此有些沉默。
就像是半路才結合在一起的夫妻,總是有些雷區不能輕易觸碰。
謝晚凝是不想僵持的,她是真真正正的想跟這個男人好好過日子,攜手下半生。
但很多事已經發生,她無力更改什麼。
做了就是做了,他若始終耿耿於懷,那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回關雎宮的路上,已近深夜,天空突然下起了雪。
這是新年的第一場雪。
謝晚凝將手探出禦攆外,有雪花落在她的掌心。
前世,這場雪,他們兩人誰也沒看到。
是多麼大的幸運,才能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這麼想著,她心裡便不自覺的發軟。
“會冷…”手被握住,兩人掌心相貼,陸子宴輕聲道:“想玩雪,明日早些起來,我陪你一塊兒玩。”
他還將她當做是十來歲看見下雪便歡天喜地的小姑娘。
謝晚凝鼻頭莫名發酸,飛快眨了眨眼,“帶上然兒一起。”
經她提醒,陸子宴似乎才記起他們有了個兒子。
他伸手攏住她的肩,溫柔地應了聲好。
“……陸子宴,”謝晚凝忍住淚意,將臉埋入他的頸窩,聲音悶悶的,“我們不要鬨彆扭了好不好?”
陸子宴失笑,“這話從何說起,誰舍得跟你鬨彆扭。”
他伸手撈起她的下巴,以他的目力,就這樣昏暗的夜色下,依舊能看出她紅了的眼眶。
“彆哭啊晚晚,”陸子宴低頭親吻她的眼睛,語氣溫柔,“怎麼越來越嬌氣了。”
謝晚凝也覺得自己有些嬌氣。
尤其是回京後,情緒敏感,愈發嬌氣。
哪裡還有已為人母的樣子。
她吸了吸鼻子,伸臂攀住他的脖頸,吻了上去。
陸子宴喉結咽了咽,抬手箍住她的腰,將她捧在身上坐著,虛握住她後頸,微微昂著頭,背靠在車壁上,任由她親吻。
直到車鑾停下,這個柔情蜜意的親吻才被迫中斷。
陸子宴雙眸微眯,深深看著身上主動獻吻的姑娘,良久,唇角微勾:“天氣太冷,這裡不行。”
“……”謝晚凝懷疑自己聽錯了,她瞳孔慢慢睜大,“你說什麼?”
“沒什麼。”不敢再打趣她,陸子宴笑著將人抱下禦攆。
當天夜裡,他將人製在身下,一改往日的凶性,行事很溫柔。
在沉沉浮浮間,低頭親吻她漸漸失神的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哄她喚自己。
從一開始的陸子宴,到後來的夫君……
最後被他溫柔的折磨弄的沒了脾氣,不由自主的攀附著他,啜泣哭求。
“子宴哥哥…你快點…”
陸子宴紅著眼,應允。
…………
事畢,他把人箍在懷裡,理了理她汗濕的鬢發,低頭將唇附在她耳邊,柔聲輕語:“我就是有點難受晚晚,你多看看我,一直看著我,我就會好的。”
他介懷的,從始至終隻有一件事。
那就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移情過旁人。
他傷得太重,需要她毫不遮掩,完完全全的愛意,才能療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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