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派我來。”
柳憐沙答道。
方羽眉頭微皺，問道：“你為什麼要來對付我？”
“我在暗網上看到了巨額懸賞，目標人物是你。隻要殺掉你，就可以得到一億美元的賞金。”
柳憐沙答道。
暗網？一億美元的賞金？
方羽眼神微冷，問道：“懸賞是誰發布的？”
“不知道，發布者是匿名狀態。”
柳憐沙說道。
“暗網是什麼？”
方羽又問道。
“是一個網站，許多雇傭兵，殺手，毒梟混跡其中。在暗網，可以完成很多非法交易。”
柳憐沙答道。
方羽眼神微動，思考起來。
發布一億美元懸賞的人是誰？
一億美金不是一個小數目，能拿出這筆錢的人，必然身家不菲，並且與方羽有很大的仇怨。
楊音竹？鄭修塵？還是其他人？
沒有任何相關的信息，再怎麼思考也得不出結論。
方羽沒再思考下去，而是看向柳憐沙。
這個女人，修煉的居然是媚術。
自從當年的合歡宗覆滅以後，方羽就很少見到修煉媚術的修士了。
沒想到，媚術居然還沒失傳。
“你的媚術，師出何人？”
方羽問道。
“人家沒有專門修煉媚術啦，隻是正好長了這樣一張臉而已……”這時候，柳憐沙的語氣突然變得誘惑起來。
此時，柳憐沙的眼神已經恢複了清明。
方羽微微眯眼，柳憐沙的神識比他想象中的要強，否則不可能這麼快從攝魂的狀態走出。
“你有問題就直接問嘛，人家會如實告訴你的，不要再對我用那種奇怪的術法好不好？”
柳憐沙眨了眨眼睛，又翹了翹她的大長腿，用勾人的語氣說道。
“好好說話。”
方羽皺眉道。
“人家說話本來就是這樣的呢……”柳憐沙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說道。
“那我就幫你矯正一下。”
方羽冷冷一笑，釋放出一陣威壓，籠罩柳憐沙。
柳憐沙立即感覺身體一沉，似乎有重物壓在身上一般，身體骨頭幾乎要散架。
“啊……”
柳憐沙發出一陣痛哼，聲音不小。
房間外麵，正在拖地的王豔，聽到這陣聲音，麵露古怪之色。
“不要……啊……”
又是一陣伴著求饒聲的痛哼，王豔停下了拖地的手，看向方羽房間的門口，臉頰泛紅。
……
房間裡，方羽見柳憐沙快支撐不住了，便將威壓一收。
“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方羽問道。
柳憐沙躺倒在方羽的床上，氣喘籲籲，臉色慘白，渾身都是汗水。
剛才的她，一度感覺自己渾身骨頭擠成一團，即將要爆體而死。
這種感覺，她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一次。
“我再問一次，你師出何人？”
方羽淡漠問道。
這一次，柳憐沙再不敢玩花招。
對於方羽，她是真的有心理陰影了，立即答道：“我，我來自霜寒宮。”
“霜寒宮？”
方羽一愣。
這個門派他聽說過，是一個隻收女弟子的新門派，大概在五百年前創立。
隻是，霜寒宮的弟子，修煉的應該是當年冰雪峰流傳下來的心法和秘籍，跟媚術毫無關係。
甚至可以說，霜寒宮應該很排斥媚術這種算是下三流的術法。
柳憐沙在說謊？
方羽眉頭皺起，說道：“你來自霜寒宮，為什麼修煉的卻是媚術？”
“人家……我說過了，我不是專門修煉媚術的……”柳憐沙小心翼翼地說道。
方羽盯著柳憐沙，在她臉上的確沒有發現說謊的痕跡。
“你還想得到那一億美元的賞金麼？”
方羽似笑非笑地問道。
柳憐沙渾身一顫，說道：“我，我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