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古妖皇的過程，比他想象得要順利許多。
之所以這麼順利，恐怕是因為古妖皇本身也想要知道死輪星審判官會給他送去什麼……
時間慢慢過去。
古妖皇似乎還在看著令牌的內容。
方羽百無聊賴，東張西望。
妖界，妖皇。
四皇之一的古妖皇，從表現而言……與他預想中的形象並不相同。
他之前還聽彌星說，古妖星係的規矩是最為森嚴的……於是也就下意識地認為古妖皇會是一個很刻板的形象。
但就目前見麵的情況而言，還好。
至少這古妖皇沒有表現得咄咄逼人，以至於方羽忍無可忍。
“哢嚓……”
方羽還在想著其他事情的時候，古妖皇卻已將手中的令牌掐得粉碎。
看到這一幕，方羽心頭微動。
從古妖皇將令牌掐碎這個舉動……可以看出那塊令牌本身並不是什麼重要的物品，其中的內容也不是什麼秘籍之內的東西。
很可能，單純就是一些信息或情報。
因此，古妖皇才會在看完之後，就把令牌給掐碎。
“看完了？”
方羽看著古妖皇，問道。
“看完了。”
古妖皇露出一絲微笑，答道。
從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那我的任務就圓滿完成了。”
方羽說道。
“任務……你之前被關進了死輪星？”
古妖皇眯眼問道。
“嗯……差不多吧。”
方羽說道，“我進去不止一次了。”
“嗯？被關進死輪星，可不是光彩的事情。”
古妖皇微微眯眼，說道。
“還好吧，我每次就進去一小段時間。”
方羽說道，“很快就出來了，對我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印象。”
“也是，你若沒有彆的身份，這確實不算什麼。”
古妖皇輕輕頷首，說道。
方羽沒有說話。
“既然你接受了審判官的任務，那你應該也能想到……我曾經也被送入過死輪星。”
古妖皇又說道。
“哦？你真被送進去過啊？我之前確實這麼推測過，但其實也沒法確定推測是否為真。”
方羽說道，“但現在你自己說出來了，我就能確定了。”
“對我的身份而言，被關進過死輪星……屬於不光彩的劣跡。”
古妖皇微笑道，“這就是淵太師對你如此警惕的原因，他知道此事，又不希望這件事外傳，從而影響我的聲譽。”
“原來如此……但是，你現在主動把這劣跡告訴我，豈不是……”方羽眉頭上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