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千代……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們的遭遇！
絕望，極度的絕望！
祖天望向方羽的位置，眼神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有的隻是木然。
“當初你在地球上，最鮮明的標誌就是仙王之子這個身份。”
方羽淡淡地說道，“如今我把你父親都逮住了，你這身份也就沒有什麼了不得的了。”
“你，你到底是誰？”
祖長運咬緊牙關，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我是誰……你兒子很清楚，讓他告訴你吧。”
方羽微笑道。
祖長運看向祖天的方向。
祖天麵如死灰，在這種時候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看來他是回答不了你了，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叫方羽。”
方羽微微一笑，說道，“至於具體的身份，你不需要了解，了解了也沒用。”
“方羽……”
對祖長運來說，這個名字更加陌生。
而且，名字根本不重要。
他想要知道的是方羽的真實身份！
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若是出身於蠻荒界，絕不可能默默無聞！
方羽必然來自其他的界域，很大可能……來自於那到處都是無上強者的域上！
“你為何……要對我們祖家出手？我們祖家從未招惹過你半分。”
祖長運臉色難看，沉聲道。
“沒有招惹過我半分？”
方羽眉頭一挑，說道，“具體的身份我就不想說了，但我可以告訴你一點……我是一名人族修士。”
人族！？
聽到這話，祖長運內心咯噔一跳，臉色大變！
眼前的方羽……竟然是人族！
這個巔峰高得令億萬族群仰望，又如同流星般墜落的族群！
在人族倒下之後，域上萬千族群便撲上去，將人族這具龐大的屍體分食。
而祖家，實際上也是其中之一。
要是從這點來說，祖家的確與人族之間存在仇恨。
可真正的主謀是域上那些大族，又不是他們祖家！
為何方羽偏偏要找他們的麻煩！？
他們祖家在北荒的確很風光，可要是放在域上，那不過是依附在月照大族身上的一個勢力罷了！
“看你的表情，你應該很清楚你們祖家做過什麼事啊。”
方羽微微一笑，說道。
祖長運眼角微微抽動，沉聲道：“人族遭受的事情，並非由我們主導，你想要報仇……應該到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