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也跟你一樣，順應風潮，覺得人族該死。但自從我被救下後，我從那位強者口中聽說了很多關於人族的事情，我的認知就與之前不同了。”
但是，對於仙界無數族群來說，人族就是一個已經衰敗的大族，從巔峰隕落的舊時代的王者。
她沒想到，方羽會說出這麼一番話。
“為何要這麼做？”
方羽不動聲色地問道。
一提到神族，芊芊變得憤怒異常，身上的氣息都出現了明顯的波動。
“怎麼樣？我說的有道理吧？”
方羽問道。
“人族……居然還有這種級彆的強者啊？我都以為人族都是些螻蟻了呢。”
芊芊呆呆地說道。
“以後的曆史就會有我們兩個的名字……什麼年，什麼月，芊芊和前輩將人族祖星摧毀，至此，人族徹底滅亡……聽起來就很厲害啊！我們青史留名了！”
“你跟著痛恨人族，那就是順了神族的意，我想……”
因為她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你看，很明顯你對神族才是真正的恨，對人族其實沒有那麼恨，你隻是在跟風厭惡人族而已。”
方羽淡淡地說道，“而厭惡人族的風是從哪裡吹起的？就是神族這邊主導的，他們依靠偷竊人族而崛起，如今便想儘辦法抹除人族的痕跡，這樣他們的‘神道’才能洗白……”
“神族！肯定是神族！那些畜生，我恨不得把剝它們的皮，拆它們的骨！你知道神族那些畜生有多壞麼！？前輩，我真的……”
“原來如此……”芊芊雙眸睜大，驚訝道，“那位人族強者是從始祖的手中把前輩救出來的麼？”
“我聽我父親說過，我們魔族曾經在人族手裡吃了大虧。”
芊芊思索片刻後，眼神堅定地答道，“所以我們與人族之間是有仇的，隻可惜人族已經衰敗，我都沒機會給我們魔族報仇。”
“那我再問伱一個問題，你更恨神族還是更恨人族？”
方羽問道。
“很簡單，先前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差點被萬道始魔殺了麼？”
方羽說道，“當時有一位強者出手救下了我，而這位強者……就出身於人族。”
“那，那也就是說……那位人族強者有實力與始祖抗衡！？”
芊芊更加驚訝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總之，麵對衰敗的人族，他們都願意上去踩一兩腳。
“總體的確很弱，但人族底蘊很強。”
方羽說道，“給點時間和空間，他們就能崛起。至於那位人族強者，我隻能說……的確強大，他是我見過最強的修士，恐怕也隻有萬道始魔能跟他五五開了。”
“那位人族強者叫什麼名字？”
芊芊的好奇心被完全勾起，急忙問道。
“他叫方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