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瞳之中，迸發出恐怖的殺意。
雪人大喊著，身形化一灘雪花，就這麼在空中散開，消失不見。
……
“我保證，會讓你安全。”
“這不是開玩笑！”
方羽嚴肅地說道，“你若死在這裡，之後我也有何顏麵與你一同返回魔族？連自己的後輩都保護不好，族內的手足又會如何看我？”
不管對方是什麼存在，方羽都不可能放任其這般取走人族傳承！
“芊芊，接下來很危險，你為魔族郡主，絕對不能出事。”
方羽轉頭看向芊芊，說道，“我要將你保護起來。”
老者突然感應到一道氣息的到來。
他張開雙臂，感受到四麵八方的氣息波動。
方羽將視野無限擴大，繼續深入極北之地。
他仰起頭，一雙九陰瞳閃爍著黑紅的光芒。
說完，他就釋放空間法則之力，將芊芊轉移到儲物空間的一個獨立空間內，隔絕內外氣息。
“此地是人族的地帶……這是給我一次報複的機會麼？”
老者搖了搖頭，笑道，“碾死一群螻蟻，有何意思？”
大道之眼開啟後，眼瞳之中便顯現出大道之印，閃耀金芒。
“……不，前輩，我想跟你並肩……”芊芊立即拒絕道。
“找到了！”
“你能說我無恥，才是真正的無恥。”
方羽冷聲道。
九顆瞳孔轉動起來，閃爍著黑紅的光芒。
老者的神色，幾乎在瞬間就變得極其可怕。
老者雙目緊閉，但表情卻很放鬆，似乎在享受著什麼。
聽聞此言，芊芊愣住了。
下一秒，整片天地突然遁入到漆黑之中！
而後，又是一瞬之間，天地恢複了正常。
“咻！”
“嗡嗡嗡……”
“你真無恥。”
靈兒在旁邊不屑地說道。
不過，就對方目前所給的信息，已經很有價值了。
大道之印順時針轉動。
他沒心思跟靈兒扯皮，直接開啟了大道之眼。
他沒想到，對方會這樣離開。
“嗬，九陰瞳，真有點意思，在我沒有重鑄我的帝軀之前，可暫用一段時間。”
老者笑了笑。
他身上散發出陣陣白色的氣焰，看起來很簡單，遠不如彆的修士那般絢麗。
他緩緩轉過身，看向自己的身後，臉上的皺紋都在微微顫動。
“看來隻能動用大道之眼了。”
方羽深吸一口氣，眼神冰冷。
“嗯？”
方羽眯起眼睛，大道之眼的視野迅速放大，鎖定了那道位於空中的身影。
方羽內心一震。
對方……此刻正在與他對視！
“告訴我，你是……誰？”
遠處的那名老者，緩緩開口，語氣極度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