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你有沒有想過……人族到底是如何衰敗至今的？”
蕭禦看著方羽，又問道。
這個問題，的確也是他內心的一個巨大的疑惑。
天帝，白帝，問星仙帝，滄辰，姬天明等等……
“嗬嗬……”蕭禦笑了笑，說道，“你覺得……棋盤上的一顆棋子，能夠知道是誰在擺動它麼？”
而他所得到的關於人族衰敗的解釋，大多都是從很大的視角出發。
這番話，讓方羽內心震動。
從蕭禦的話聽來……為護道者的他，似乎對那個人也沒有多少了解？
為何會這樣？
至於棋子論……方羽並不在意。
提到這些前輩的曆史，皆是勝績，戰無不勝。
蕭禦直接提到了那個人！
方羽眼神凜冽，說道：“你既然已經背叛人族，為何不敢直呼其名？那個人如今已是油儘燈枯，難道你還畏懼他會將你誅滅？那麼……你就不應該做這個叛徒。”
“方羽，你我皆是一顆棋子……你為何就沒有想過，跳出棋盤，不再受到操控呢？”
一個族群並不需要綜合實力有多強，隻要能培養出一位驚豔絕倫的修士……就有機會讓這個族群迅速崛起，成為頂尖大族。
魔族始祖萬道始魔，妖族始祖妖帝，古族始祖卓古大帝……皆是這些人族前輩的手下敗將。
因為就他所知，人族天帝，後來的白帝，問星仙帝，滄辰等等……
從頭至尾，他所看到的人族衰敗隻是一個結果，擺在眼前的事實。
而人族的曆史上，出現過的強者數不勝數。
包括他親眼所見的被關押在東獄的明王姬天明。
“那個人是誰？”
方羽盯著蕭禦，沉聲問道。
比如氣運已絕，遭到萬族針對，大道法則被篡改等等……
關於人族衰敗的詳細過程，就像缺失的一段曆史，至今他都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
姬天明到底為何被關在那裡，為何會傷勢嚴重，他並不知道！
萬族敢針對人族的前提……是人族這些頂尖強者的消失！
還有以一己之力擊潰巔峰仙庭的滄辰……最終也是消失得莫名其妙！
這些人族強者的隕落……方羽都隻看到了結果，而不知道中間的過程。
是什麼讓他們殊途同歸，走向了末路？
“我所知道的所有事情，似乎都缺失了過程……不對，是這仙界的曆史都缺失了一部分！人族到底是如何一步一步衰敗到如今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