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了周瑾邊上,周衛國伸了手好幾次,最終還是閉眼掀開了軍大衣,周瑾明顯是讓士兵簡單清洗了一下,臉上沒有塵土。
“怎麼回事,炮擊的時候不應該在掩體中嘛?”周衛國蓋上了軍大衣眼神冰冷的看向了身邊蹲在哪裡的一排長。
一排長擦拭了眼淚;“剛才戰鬥結束後,有幾個士兵的避彈洞被炸塌了,連長讓給他們了。”
能怨恨誰呢?
周衛國點燃了香煙後猛抽了兩口狠狠砸在地上;“狗日的,殺我連長,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他迅速爬在戰壕,將望遠鏡稍微清理了下泥土往黃浦江講明看去。
此刻黃浦江麵已經能看的清楚。
一艘桅杆插著膏藥旗的日軍軍艦幾乎是禁止不動的橫擺在江麵,上麵的幾門火炮對準了這邊,依稀可見,上麵的甲板上有人影晃動,恐怕是在準備下一輪的進攻。
緩緩往那船頭看去,周衛國的眼睛突然瞪大喝了聲。
“陰魂不散,他麼的又是你。”
西京丸,那艘二十多天前讓自己炸了一次的西京丸。
跟隨在周衛國身邊的張慶微微看了下遠處那艦船,她想了想對周衛國道;“周營長知道那軍艦。”
周衛國放下了望遠鏡嗯了聲;“嗯,二十天前,就是這個西京丸,在黃浦江麵對我部展開了進攻,將我三連長趙立給炸死了,我帶著胡勇用迫擊炮轟了他一次,沒有想到啊,冤家路窄的,這一次,又是他們。”
周衛國稍微解釋了下,隨即又拿起了望遠鏡觀察情況。
這一看,可是讓他更為生氣的捏緊拳頭狠狠砸在了這沙土上:“太他麼的欺負人了。
“營長,怎麼了。”李二娃抬眼看了下問了聲。
他娘的。
你他麼的將炮彈和發射藥擺放在甲板你是他麼的看不起誰。
剛才,他在觀察中發現,日軍這艘商船改裝成為驅逐艦的西京丸號,這艘噸位不到一千三百來噸的西京丸,居然將炮彈和發射藥堆放在了一起。
“那幫狗日的,將炮彈和發射藥堆放在一起了。”周衛國氣的牙齒發冷。
早就沒有早日來的時候那般乾淨,臉上灰塵突突的張慶歪著腦袋不懂的問道;“這有什麼影響嘛?”
影響?周衛國深吸一口氣的看了下麵前跟學生一般露出求知若渴眼神的張慶稍微伸出手;“隻要碰到一點火星子,那就爆了。”
突突……突突……突突……
陣地上已經打起來了,有胡勇指揮部隊,周衛國不擔心。
但是他也不敢露頭,畢竟不打退日軍的進攻,自己沒法對付那艘欺負人的驅逐艦。
機槍多、彈藥足。在加上方勝利離開的時候將炮擊炮留下,自己可是將其分成了兩個火炮陣地,打完就轉移,到現在的都沒損失多少。
撤離了,支撐了不到十分鐘的進攻,又一次的逃回去了。
周衛國都沒有理會撤回去的日軍。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那艘西京丸。
今天,他非炸了它不可。
”營長,他們好像抵近岸邊了。”李二娃微微探出頭看了下扭頭對周衛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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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