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微微慘抖,很明顯,是讓剛才的那種凶狠給嚇到了。不過,這人倒是還在堅持著他的底線,咬緊牙關,雙眼憤怒的看著周衛國。
還不說?
周衛國左右尋找著什麼,徐徐虎見狀來到周衛國跟前;“營長,你在找什麼嘛?”
周衛國嗯了聲;“找樹枝。”
樹枝?徐虎一聽轉身離開,片刻他就拿著一根樹枝遞給了周衛國。。
薑悅抱起雙臂不知道他要乾什麼,但還是饒有興趣的叼著煙卷的看著。
他可是清楚,自己這個老夥計,可不是單純的長了一張俊俏的臉,那肚子裡麵水,黑的很呢。
各軍各師在上海打的殘的殘,沒有了番號的沒有番號,就算自己隸屬的88師都給打殘了,而周衛國還能將他的特務營滿編,這就是他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周衛國拿起樹枝看了看很滿意,他笑嗬嗬的在那少尉跟前晃了晃一臉平易近人得笑著問道;“你可聽說滿清十大酷刑中的人棍嘛?”
有這刑?薑悅都有些懵了。
滿清十大酷刑他好歹也知道一些,但是對於這人棍還真的是有些不了解。
看戲一般的,他依靠在了一處倒塌下來的房屋邊緣,胡勇見薑悅那模樣,跑了過去笑眯眯的問道;“薑營長,咱們營長是要乾嘛呢?”
薑悅是炮兵營副營長。胡勇這麼叫也沒什麼錯,薑悅指了下拿著樹枝轉悠的周衛國;“你還不了解你營長怎麼的,他麼的一肚子壞水。”
周衛國聽不到薑悅在說什麼,他奸詐的臉微微伸出手,徐虎趕緊取出了一把刺刀遞給了周衛國。
周衛國哼哼兩聲的看了下那少尉一眼;“這人棍啊,就是用刀子,將人的手指頭什麼的一根一根的砍掉,最終呢,就剩下了軀乾和腦袋,而且還保證你不會死。”
周衛國一邊說,一邊用刺刀慢悠悠的將那樹枝枝丫一點點的削掉。
他說得有平靜,做起來又認真,簡直就跟真的一樣,讓周圍的士兵都不由得渾身發冷的盯住周衛國手中的樹枝。
每一次刺刀剔除一根枝丫的時候,周圍的士兵都咽下了一口唾沫。
畢竟,這有些可怕,要是這麼遭遇折磨,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了,他們寧可選擇一槍將自己給蹦了,可問題是,這想死,都是一種奢侈啊。
“八嘎,八嘎,帝國勇士是不會懼怕的……帝國……”
少尉都快要被嚇的暈厥,可是,最後一點軍人的底氣還在支撐,隻不過他的眼神,已經從剛才的那種不屑和憤怒轉換成為了一絲的恐懼,一種不敢相信但又是有些懼怕的恐懼。
還來……
周衛國丟掉了樹枝將刺刀遞給了徐虎後轉身看向了麵前的少尉;“他家可是殺豬出身的。我想這人和豬沒有什麼區彆的。”
周衛國說完觀察著那筆剛才更為顫抖的身體後緩緩來到了那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少尉跟前猛然提高了聲音;“我在問一次,部隊番號、任務,身後追擊兵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