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十分的時候,警察署和日軍憲兵的人來了一趟。
隻是簡單的進行詢問並且看了三人的證件後,這群人就轉身離開了。
也許在他們看來,凶手就算在厲害,也斷然不敢在這周圍停留。
第二天一大早,劉琪來了。
從劉琪的話中,周衛國了解了昨日到今天的一些情況。
日軍專程組成了營救團,以派遣軍副參謀長藤田少將為頭,全麵營救尋找特使。
昨日,憲兵、警察署和特高科甚至是城外的野戰兵力也參與了尋找,整個上海可謂是雞犬不寧。
一些人拿著雞毛當令箭,趁機搞東西的人也不在少數。劉琪所在的百貨店也讓警察署的人給敲詐了一筆。
而日軍在下午,就已經讓城外的日軍封鎖一切道路並且尋找,碼頭也全麵封鎖。一個蚊子都過不去。
這些情況,都在周衛國預料當中。
日軍肯定會瘋。
“預料中,這也是我為何會在他們身邊留下的原因。”他笑了下從邊上到上了一杯茶遞給了劉琪;“有對於張慶的偵查嗎?”
張慶是鐵定跑不了了的。
特高科的人都不是豬。
他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知道,特使被劫持之前,張慶是跑的最為勤快的。
當然,他們會對阪田和酒井追責,問題那兩貨已經讓自己給殺了,責任想落他們頭上恐怕都都不成。
劉琪看了下正係著圍裙在做飯的張慶一眼;“已經開始了,昨日黃昏,日軍特高科的人就過去找到了張慶的房間,另外他們也在申報進行調查,不過,因為張慶有請假的條子在,他們倒是沒有為難申報的人。”
不是不為難,是不敢。
申報不是私人小報社,任何一個舉動,都會引起連鎖反應。而申報也並非是沒有後台的。他的屁股後邊,有說不清理不順的關係。
你日軍可以不在意他的注冊點,可你得看看他屁股後麵拉扯上的不少線路。
任何一條線路出現了問題,那帶來的影響可不單純的就是一個特使被綁架了的事。
“愛查就查吧,查出來算我輸。”周衛國點燃了一根香煙看向了這淡紅色的天花板一眼。
劉琪看著周衛國那模樣,見他一副都在我掌控中的模樣。
他倒是想到了一個事。
周衛國說過,將山田清子帶出來,一的確是為了將她救出來,第二個就是要攪亂日軍的視線,讓日軍從艾利的視線中轉移過來。
如今,這事已經成了,是不是應當進行第二步了。
找一個替死鬼,尋找一具屍體,一把火燒了,造成這特使已經讓我給殺了。
“是不是,咱們可以找個女的來做替死鬼了。”
什麼?
周衛國微微皺眉了下看向了跟前一臉試探性看著自己的劉琪一點道:“你飄了吧,這個時候你燒什麼屍體啊。”
難道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劉琪眨眨眼,他的確是有些不明白,因此他很謙虛的放下了茶杯看向了周衛國;“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能啊,這畢竟,特使不死的話,這上海沒法平靜,多少人會生活在了誠惶誠恐中,又有多少商戶,會讓日軍和一些狗日的敲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