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其他人在,山田清子自然能說話。
她是一個比張慶見識的多的人。斜靠在沙發前的她指了下那把匕首;“那匕首,都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了,能不陰森森的。”
周衛國笑了笑將匕首拿捏起來在兩個女人跟前晃了晃;“沒有一百,也有三五十了吧。”
張慶扯過一把凳子過來。
昨日的話,她是聽的很清楚。
“你說,他們真的會對咱們的百姓下手嗎?”
對百姓下手。這倒是不至於,在上海,他們需要影響。但是,他們會用另外一種方式來進行殺戮。
這就是抵抗分子。隨便抓幾個人來,就地槍決,在給他們扣帶上一個帽子,這就將百姓的身份給剔除了。
租界那邊也不好插手。
“那你……”
張慶試探性的問了聲。周衛國將匕首放在了邊上看向了對麵隱隱出現在對麵的特高科大樓一眼淡淡道;“希望他們彆做錯事。”
錯事依舊是出現了。
下午十分,一個人來到了周衛國所在的房屋中說明了一下情況。
日軍故意在鬨市區隨意的抓了五個人就地槍殺。
至於理由,跟周衛國說的一樣,就是找了一個借口。
送走了那報信的人,周衛國從抽屜中取出了被自己擦拭的雪亮的匕首自言自語道;“你你們先動手的。既然你們不想過好日子,那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他起身來到門口,和山田清子站在一起的張慶追趕了上去;“你回來吃飯嘛?”
今天?
恐怕是不行,今晚要殺人,而自己殺起來一旦瘋狂起來就收不住手。而日軍巡邏隊不是那麼容易好弄死的,所以要花費一點時間。
“今晚我不回來吃飯,你們在家小心一些,如果有人來查,按照原有的話回應就是。”
一一交代過去,見二人明白後,周衛國這才轉身離開了公寓,
天還早,陽光還斜刺得懸掛在西邊,白天不是殺人的好時候,得夜晚,夜晚月黑風高,是殺人得最好時候。
在咖啡廳坐了將近半個小時,周衛國又跑去了一個小餐館吃了個飽,見天黑了這才開始來回得尋找自己下手的目標。
如同遊魂野鬼一般,叼著跟煙得他轉悠了好幾條街,也沒發現下手的目標。
但不是沒有,一路過來,也見到了好幾隊日軍巡邏隊。
個個都富裕得流油,可又不是合適得目標。
人太他麼的多了,五個人一組,自己就算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力。
兩三個自己還有可能應對,一下子五個,日軍又凶狠,配合又默契,若是在戰場肉搏,自己也許還能勉強的試一試。但是這個地方,他不敢。
一旦打起來了,不能一瞬間乾掉對方,那對方要是動了槍,槍聲一響,那就他麼的完犢子了。
“他媽啦個x,你們就不能一兩個人出現怎麼的,五個,難道還他麼擔心你們會讓誰給偷襲啊。”周衛國咒罵著吐掉了嘴角叼著得煙卷惡狠狠得看著剛過去的那一隊日軍巡邏隊唾罵。
老子我還不相信了,我一個士官學校畢業的人,還弄不死你們這群傻逼。
周衛國左右環顧,他絕對不相信自己找不到機會。
隻是機會太難了,他隻能是到處遊走,看看能不能碰到死耗子。
結果死耗子沒碰到,反而是碰到了一個讓他差點又一次破口大罵得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