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他們人呢?”胡勇看著和對麵又一次在進行搭建浮橋的日軍,又看著這周圍空蕩蕩的路麵茫然問道。
始終是狂妄上頭啊。一個中隊的兵力也敢單獨的往前推進,究竟是給予了他們這麼大的勇氣。
“因為他們一個中隊,能打我們一個團。”周衛國說這話渾身冒出酸臭味。這就是一種羨慕,真心的羨慕。
自己說的,是能打中央軍一般一個團,若是打地方部隊,那更慘,搞不好一個旅都擋不住對方的進攻。
“草。”越想越心中不是滋味,周衛國氣的捶了下地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向三人;“不管了,咱們就這等,他狗日要修起來了我就炸了他,然後去收拾那支敢往前麵走的中隊。”
這邊沒有了日軍,自己正好下手,而且自己還能乾掉他一個指揮官,他們也追不過來,有本事他們就飛過來試一試。
三人也沒有誰提出什麼反對意見,而是隱藏在了這個荒草遍地的地方,在陽光還有這微風的陪伴下,靜靜的等候著。
等待是無聊的,而且這又不能到處亂竄,除了睡覺,好像也沒有什麼能夠做的了。嘰嘰咕咕說了片刻也找不到話題的幾人就這麼睡了,田靜沒有睡意,她臨時成為了監視人員。
工兵的速度很快,在加上這次日軍也調動了兵力協助,不到四個小時,這浮橋就漸漸成型了。
“你看可以了嘛?”田靜推醒了用日軍軍帽蓋住腦袋的睡覺的周衛國。
周衛國將軍帽拉扯開扣帶在腦地上往前麵看了下,忙碌的日軍正扛竹子木頭什麼的,往前麵一點點的鋪設著,而在岸邊,幾個指揮官正站在那裡指指點點說著什麼。
應該是讓士兵加快一點速度什麼的話。
“在等等,人家都要修起來了,咱們就炸了,這還讓不讓人家活。咱們做人,不能如此絕情,我們要給對方一點希望,我們要給予他們一定的鼓勵,同時,我們也要為他人著想。”
這是嫌對方被折磨的還不夠慘吧這。能夠將折騰對方說出花來了。田靜雙眼都在發蒙,她怎麼發現,以往自己認為,謙謙君子的周衛國,其實是一個陰人不見血的主。
而且,還能對你無限的嘲諷。
“團長,你這是嫌棄對方沒有被氣死啊,對方都給弄了兩次了這一次在弄,那片竹林都要被砍光了啊。”胡勇裂開嘴往距離河岸邊將近五十米的竹林指了下。
周衛國往那邊一看,這才發現,那曾經茂密的竹林現在已經是光禿禿了好大一片。
他歎息了聲不應該說什麼,最終隻是蹦出來了一句;“是他們先惹我的。”
究竟是誰惹的誰?
三個人都在想這麼一個問題,隻是最終,誰也沒有說了,而是靜靜的看著遠處的日軍揮汗如雨的在忙碌。
看著看著的,這浮橋就要抵達岸邊了,周衛國從李琦哪裡掏出了擲彈筒放在了地上,而田靜卻是取過了周衛國邊上的步上了膛瞄準了那河邊的一個少佐。
距離有些遠,不適合衝鋒槍射擊,彈藥的金貴,讓胡勇和陳琦兩人就成為了看戲的,或者,他們已經將背包拖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周衛國將一切都準備好了,他看了下遠處忙碌的日軍,又看下準備妥當的三人後歎息了一聲。
這一聲歎息充斥著太多的哀愁,胡勇讓他這歎息弄的很迷糊的問道;“團長,你這是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