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了下的他聽到炮聲,眼神聚集了一下,瞬間那種聲音又來了。他掀開被子鞋子都來不及穿打開房門;“那裡在打炮,哪裡在打炮。”
火光從西邊傳來。津木不用彙報,也知道橋對麵出了問題。
“他們……他們居然敢進攻?”
自言自語完全的不相信,等來的是鬆井一陣小跑來到了他跟前;“聯隊長閣下,他們發起了炮擊,我們在河對麵的兵力,正在遭遇對方猛烈進攻。”
津木已經聽到了,站在台階邊緣的津木指了指西邊;“將近兩個炮營的兵力,他們究竟動用了多少的兵力。”
鬆井現在也不清楚究竟是有多少兵力了。
他想了想道;“偵察兵那邊說,有一個團的兵力,可是……”
偵查那邊傳來的是一個團的兵力。
一個團。放狗屁。
這怎麼可能才一個團。
這起碼,起碼是一個軍的兵力。
偵察兵是在乾什麼,眼瞎啊。
津木氣的發抖,什麼時候,帝國士兵,居然會所假話了。
他冷哼了聲來到了作戰室。
邊上早就有參謀將地圖鋪設了上去。
幾步來到地圖跟前。津木看了下左右,開始估算著自己手中兵力。
自己名義上是一個聯隊,其實缺了一個大隊,手中隻有兩個大隊的兵力守衛田家鎮,剩下一個大隊,損失了一部分,另外的已經奉命去彆的地方駐防。
如果對方是一個軍,那自己如何能擋得住,要是他們從後邊三公裡的地方泅渡,迂回對自己展開進攻,那自己恐怕……
“調動一個小隊,在三公裡布防,警備敵人泅渡,另外,立即上報旅團,我們遭遇敵人重兵進攻,估摸兵力,一個軍。”
六分鐘的炮擊並不長。
炮火一延伸,周衛國就扭頭看向邊上的兩個司號員。
這邊一方的兵力都有這種發起進攻的東西,聲音尖銳,就算是在炮火中都能聽得到。
兩個營的兵力在聽到號聲,第一時間端起槍械就衝了上去,跟隨在身後的迫擊炮卻半蹲在地上調整,準備打壓敵人參與火力點。
“好了,接下來就看日軍他怎麼應對了。”周衛國回到了掩體將望遠鏡丟在了邊上道。
在掩體口的薑悅扭頭笑了下;“能有什麼應對,要麼繼續派遣兵力繼續增援對持,第二,撤離兵力進入鎮子防禦,第三,炸毀橋梁,阻攔我軍進攻。”
還真就隻能是這些法子。
周衛國坐在了邊上,從邊上取出了一個水壺。
這裡麵是雪怡裝的,是白酒。
已經十月份下旬了,夜晚有些涼意,一口白酒下肚,能讓自己暖和不少。
周衛國將酒壺遞給了薑悅。
薑悅微微擺手,他可不敢,軍部三令五申,戰場不能喝酒,可這人就是死性不改。
上麵對他是寬容,撐死吧會唾罵他一頓,然後屁事沒有,不過自己恐怕就沒有這麼好的下場了。
“我沒有你那個能力,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喝酒。”薑悅說完,又一次舉起了望遠鏡往遠處一看後嗯了聲對周衛國所在的方向招招手;“哎哎,過來,過來,日軍有新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