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說得對吧,不過我現在很想知道,藤野秀子作為京都憲兵指揮官的女兒,照理來說也是書香門第,可是如今,卻是殺意四起,在提到我們帝國將士的時候,那是一臉的恨意。”
明白了。
周衛國嗬嗬一笑;“你是想問,為什麼你們的軍隊,轉變得這麼快是吧。“
南忠美沒說話,但還是微微點頭。
“走吧,我帶你一個地方,你去了後,就知道秀子為什麼這麼恨了,至於另外一個問題,這個你的看了後,我才能做出解釋。”
他想了想對旁邊站定的衛兵道;“你去將秀子叫來。”
藤野秀子沒多久就出來了。
她笑眯眯地一把抱住周衛國;“周哥,叫我啊。”
“嗯。”周衛國讓她送了手去了一邊將車給開了出來。
藤野秀子和南忠美上了車,周衛國開著車,一直往前走了三十公裡,最終在一個村子停下。
“周哥,我們來這裡乾什麼?”這個地方,藤野秀子不敢來,這裡,有不愉快的回憶和記憶。
“我不想進去,我一進去,就能想到裡麵吊著的屍體,被羞辱到死的女人。”藤野秀子有些抵觸。
周衛國看了她一眼;“那你就在這吧,我帶她進去。”
村子裡麵靜悄悄的,哪怕現在是中午,進去後的南忠美還是不自然地往周衛國身邊靠。
冷,那種從骨子裡麵和心裡麵露出的一種涼意,讓她自然地抓了周衛國的胳膊不說,內心還乾得要命。
她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口水井,指了指;“我們先弄點水來喝吧。”
哪得水?
周衛國看到了那口水井。他微微搖頭;“那口井的水,不能用。”
為什麼啊?
南忠美想不通。
但她也沒糾結這個問題,而是指了下周衛國腰間懸掛的水壺;“你得能喝吧。”
這人就是故意想占自己的便宜,那有水井裡麵的水是不能喝的。
想占便宜就直接說,那找這麼一個借口來。
周衛國取下了水壺:“喝吧,這水是乾淨的。”
南忠美很委屈地接了過來打開,這水壺嘴搞不好。
“彆一臉委屈的模樣,我裝了沒喝過的。”周衛國見她那模樣,伸出手指了指水井;“當然,你要是不怕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將那水給你弄上來喝,除非,你喝得下去。”
“我為什麼喝不下去?”南忠美指了那口井水,那怎麼看都是比這水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