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啊,你說,這好端端的人,他怎麼就沒了呢,這又不是阿貓阿狗的,這也太荒唐了。”藤野秀子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又道;“周哥,你們也是為這件事來的,可又什麼眉目了。”
眉目是沒有,不過周衛國倒是指了下南忠美;“昨天下午,我和美子在吃飯的時候,進來的一個人,特彆相似她在大學裡麵的醫學教授,這個人叫鬆井一根,會化學。”
竹下俊眉頭緊皺;“你的意思是,在這周圍,有日軍研究毒氣彈的基地,周圍的百姓,是讓這幫人給抓去了。”
“我現在還不確定這個人的身份,因此我們來這裡,也就是要去問一下郫老爺這個人的情況。”
“巧了,我們就是來殺這家夥的,這狗東西知錯能改日軍占領這裡後,可是依靠了日軍的力量,打壓了不少曾經不跟他們合作的商戶,如今城中大部分商戶,都因為畏懼他家的力量,不得不臣服,這還不算,他家的兒子更是成為了日軍眼中的紅人。”
竹下俊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閉上了嘴巴。
等到夥計進來將吃的拜訪好。
南忠美和藤野秀子就開始吃了。
周衛國和竹下俊看了二人一眼,繼續著自己的話題。
“那他兒子,自然是因為懂得一些日軍,成為了日軍翻譯的緣故,這其實也算不得什麼,但是利用日軍,打壓商戶,敢於反抗的就給扣上通敵的罪名,因為這件事,死在他們手中的人,已經不下百人了,甚至因此而滅族,全家都給讓日軍斬殺了的人也有。”
“歹毒。”周衛國拍了下案桌。
本以為,這郫家家大業大,投降日軍自保也是情有可原,可是沒有想到,居然這麼作惡,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樣的人,是絕對不能在留下的。
也是自己太天真了,明知道對方擁有南部手槍,還會認為他們是個什麼好東西。
“可有什麼計劃,這樣的人,的確是不能在給他們活路,斬草除根,也是為了避免他們在作惡。”
有時候製惡的手段,那最好的辦法,也就是除惡務儘。
將其源頭給除掉。
源頭是日軍,這個自己是沒有辦法去弄了,不過除掉郫家還是可以的。
“很簡單,這一家人,對於日軍那邊的人很是尊重,為了表示誠意,隻要來這縣城的,如果有需要,去他家,他們都會盛情款待。”
哈哈……
周衛國笑了兩聲。
成也款待,敗也款待,這郫家也真是隻能走這條路了。
這在場的,除了自己資金外,哪一個不是真宗的日軍那邊的人,一個個的口音,就算裝也是裝不出來的。
而自己也會京都的口音,幾個人中,論格鬥刺殺,除了南忠美不會之外,其餘人那一個不是舉手投足之間,就能要了性命的人。
“這麼說來,我們還容易了很多。”他自嘲笑了笑;“枉費我還花費時間,去弄了半天的地形圖,早知道有這一點,我也不花費這個功夫了。”
竹下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是啊,不過他身邊也有護衛,我們三人真準備想一個其他辦法呢,沒有想到你在這,這麼來,咱們就容易得多了。”
周衛國點頭稱是,但見南忠美還在吃,他伸手將筷子搶奪過來:“彆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