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
師團長不顧自己已經隱隱有些疼的手,再一次拍了下桌子。
這是在質疑和懷疑自己的判斷啊。
吉田,他怎麼敢。
吉田現在是真的乾,如今他若是再不反擊的話,看師團長這意思,今個不將這罪過栽贓到自己頭上,他是絕對不會撒手手的。
想讓自己來背這口黑鍋。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件事,要麼大家想辦法推卸給彆人,要麼,大家撕破臉。
“這是你一個下屬該對上司說話的態度。”師團長氣得不輕。直覺告訴他,今天,想要將一切都栽贓給吉田,恐怕是不可能了。
吉田微微低頭;“屬下不敢喊,不過是在陳述一種事實,上井本無意投降,但是因為遭遇師團長下達命令,動用航空兵對他們進行轟炸,造成他們心中有了怨恨,才無奈投降。”
陳述事實,這是在陳述什麼事實,這是要在警告自己,如果自己將他送到軍法處,他也不會讓自己有什麼好日子過的。
師團長迅速就想明白了麵前的吉田是一個什麼意思。
不得不說,他有些忌憚了。
如果吉田當真去軍法處這麼說,那麼上麵已調查,就能知道,對上井進行轟炸的,就是自己。
不管上井是因為什麼原因投降,他始終是在轟炸過後投降的,到時候,自己就算不會撤職,恐怕也是臉上無光。
“坐下吧。”師團長的語氣緩和下來。
吉田見他對於自己的態度轉換,知道他已經聽明白了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
“師團長閣下,現在我們應當要考慮的是,第九戰區這邊,會將他們如何,而不是討論,上井是如何投降一件事,不是嘛。”
吉田決定將事情稍微說得清楚一點。
被想將這屎尿盆扣自己頭上,你若真敢這樣,我就在軍事法庭上好好地說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師團長完全可以槍斃了自己,然後在栽贓。
可是她不要忘記了,自己是旅團長,想要槍斃自己,那他也是沒資格的。
這必須要軍部那邊來決定。
彆提師團長現在的臉是有多難看了,可他也沒辦法,這個混賬東西突然就敢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這說明他已經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既然知道,那自己就當真不能這麼做了。
“你說得不錯,上井不顧我們師團惡毒顏麵,居然投降,這是帝國軍人的恥辱,也是你我之間的恥辱。”他從旁邊短期茶杯,掩飾了自己臉上無法掩飾的怒意。
在街道攔截電文後,他本打算是將這一切責任都推卸給吉田身上。
因此才會先發製人,想讓吉田將這件事給認下來,可誰有知道,吉田進來的一番話,居然讓自己有些忌憚了。
這件事,恐怕栽贓在他頭上,已經是不可能了。
現在,讓誰來承擔這個責任都不可能。
如今,也隻能是將一切的責任,推卸到上井的腦袋上了,至於其他的,還是不要去考慮了。
而是要如何的去止損,不然上麵,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