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林子和南忠美站在一邊。
兩人沒資格去勸這幫人做什麼。
但有些話,他們還是要說。
南造林子來到地圖跟前;“鬆木聯隊戰鬥力不弱,若是要報仇,要避免和他們單打獨鬥或者是跟他們拚消耗。哪怕是現在,我們的武器裝備,已經進行了更換,但是作戰方麵,還是不如他們。”
南忠美見周衛國眼神還有憤怒,她走了過去從腰間接下右邊的酒壺,想了想,她覺得這不合適。這要是喝下去,他還不得更為憤怒,她取下了另外的水壺遞給了周衛國;“你現在有恨意,一個帶著恨意的指揮官,是做不出正確的判斷後決定,先冷靜一下。”
周衛國的確是帶著恨意,但看著南忠美的眼睛,還是接過來喝了兩口。
蕭雅已經從憤怒中平靜下來,覺覺得現在不是該生氣的時候,她也來到周衛國麵前;“她們說的不錯,現在我們的確是需要冷靜。”
彆人壓不住,但是蕭雅可以,沒多久,周衛國平靜下來走到了地圖跟前指了南造林子;“你現在,繼續說。”
南造林子看到了周衛國的眼神恢複了平靜。
她再次伸手指了地圖;“如果要打掉的話,抽調一批人,從旁邊的林子裡麵,迂回到他們的側麵或者後麵,而同時,我們要動用毒氣彈,在他們抵達後,發起進攻。”
“用毒氣彈?”張仁華皺眉了下看了在場的幾個人;“這合適嘛?”
南忠美來到張仁華跟前;“張哥,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報仇的確是要報仇,可咱們也不能犧牲我們的人,來報仇吧。”
報仇的最好方式,就是用最少的人,將仇人給除掉,如果隻是為了報仇,而將自己人給弄了七暈八素的,那這報仇還有什麼意義。
“張大哥,你總不能讓咱們的人和他們死一個對等吧,若是如此,那這仇,還有什麼好報的呢。”
張仁華不說話。
隻是坐在了旁邊。
他在認真的回味著南忠美的話。
似乎也是這麼一回事,若是單純的為了報仇,而將自己的士兵犧牲太大了,那麼這個仇,還報什麼呢。
總不能為了死了的人,而將這些小夥子給搭進去吧。
當初,上麵都已經下令讓他們撤離了,可是他們很多人並不撤離啊。
都打家門口了,還舍不得一些身外之物啊。
“老弟啊。亂世,死人都要為活人讓路的。咱們報仇是肯定要報仇,但也不能為了報仇,而當真讓咱們這些小夥子送命啊,報仇,咱們要報,可也要減少咱們的傷亡才是啊。”
周衛國點燃了一根香煙沉思了一會,隨後來到地圖跟前,這上麵,已經讓南忠美畫出了一條路線,是往後麵眼神了三公裡,然後在網南邊迂回過去的。
“老弟,你怎麼看這件事?”張仁華來到周衛國跟前,他也見到了,和一條路,其實,不好走,中途,有一個十分不好走的地方。
這條路……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