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張遼便不再往下說了,畢竟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張遼雖然有大將之才,但他擅長的是在戰場上抓住時機,不是吹牛逼。
張遼如今麾下的軍馬,其實也不過才三萬罷了,這一萬五是原本丁原的兵馬,五千是呂布帶來夜襲的兵馬,還有一萬則是洛陽火起之時,收攏的殘兵。
呂布帶著五千人馬在李餘沒有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朝著潁川的方向去了。
而樊稠這一次來了多少人?來了五萬大軍!
這兩者之間根本沒有可比性,張遼現在領兵也不過才半年,心裡也是沒有底。
李餘點了點頭,對張遼的預估很是滿意,沒有把握就好,沒有把握就好啊。
就害怕張遼說有把握,到時候來一個八百襲樊營,那就完了。
張遼見李餘這麼問,突然想起來了在前些時日,當時呂布來襲營的時候,李餘也是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來到了大營之中。
難道這一次與上一次差不多,先生心中已經有了計策了嗎?
想到這裡張遼心中不免的有些激動,先生不僅品德高潔,而且亦善用兵,當是天下之楷模。
越是這樣想,張遼心中就越是有底,甚至已經開始猜測李餘會用什麼辦法來破敵了。
就在這時陳宮與徐庶兩人入營而來,兩人來找張遼也是為了商議破敵之法。
然而到了之後,發現張遼一臉自信,而李餘也是滿臉笑意。
徐庶回頭看了陳宮一眼,開口道。
“看來文遠已經與先生商議出來了破敵之策,你我二人倒是顯得有些多餘了。”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一同走入大帳之中,先是向李餘行了一禮。
既然已經不用為樊稠的來襲而困擾,那就說一些其他事吧。
“恭賀先生,今為天子師。”
李餘擺了擺手道。
“什麼天子師不天子師的,以後休要再提,我雖為天子之師,卻未曾教過一字一句。”
聽到李餘這麼說,徐庶對李餘再次行了一禮。
“是學生孟浪了。”
陳宮見徐庶如此,這才反應了過來。
是啊,先生雖然說是天子之師,但卻未曾教過天子一字一句,反倒是百姓受先生之教誨。
先生竹簡之中那奇怪的拚音,已經幫助不少人識得百餘字。
要知道這些人曾經可都是一個字都不認識的,如今不過十餘天就能有此等效果。
先生所開創出來的這奇怪的識字方法,並非是為了為天子之師,而是為了教化萬民,否則又何必搞這些教人識字的東西呢?
如今他們用這個名頭來稱先生,確實是他們的不是,想到這裡陳宮也向李餘行了一禮。
李餘看著兩人突然麵色嚴肅的朝著自己行禮,有些搞不清楚,這兩人是怎麼了?
教化萬民?什麼教化萬民?拚音在最前麵,是因為在原本的九年義務的時候,拚音就在前麵啊。
自己隻是照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