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氛圍特彆適合創作,林與然沉浸其中一畫就停不下來了,還是遲曳提醒她該活動活動了。
“畫挺長時間了,下去玩把遊戲放鬆放鬆?”
這一下午,林與然畫得很順暢,霍去病係列已基本完稿,便欣然接受提議,“好啊。”
下樓,跟著他們打了兩局遊戲後,季墨揉著自己的手,擰得眉毛緊緊的,跟秦朗說:“秦隊,我腱鞘炎太疼了,能給我請兩天假嗎?真疼得受不了啦!”
嚴兮也揉著自己的後腰說:“秦隊,我腰也疼死了,也想請假。”
季墨噴他:“你那腰又不是訓練訓的,那不是晚上和你女朋友玩廢的,有臉借這請假。”
嚴兮剛要回嘴,遲曳“咳”了聲,冷聲警告:“說正經話啊。”
兩人看眼林與然,馬上消了聲。
林與然笑了下,提議說:“腰疼、腱鞘炎啊,你們想不想試試紮針灸?”
“我老畫畫,也時不時腱鞘炎,我好朋友中醫名師傳承人,我每次犯腱鞘炎了,找他紮兩針,立馬就好了。”
嚴兮鄒著張臉:“紮針灸啊,疼不疼?”
林與然笑:“不疼,就是紮穴位嘛,酸麻脹而已。”
季墨:“那行,與然姐,我信你。”
他招呼其他人:“你們誰還想紮針灸?”
有人喊問:“與然姐,頸椎不舒服可以嗎?”
林與然:“都可以呀,不光可以針灸,還可以推拿、拔罐什麼的,我朋友名師親傳,可厲害了。”
“他們有些人化驗的腫瘤標誌物指標不正常,找我朋友開了幾副中藥喝,指標都能轉陰,有些人癌症疼得受不了,找他,都能給緩解了。”
“這麼厲害!那我們也去試試。”
大家夥都同意了。
嚴兮:“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唄,我已經疼得受不了啦,你那朋友方便嗎?”
林與然看眼時間,“現在下午三點半,你們可以出去嗎?晚了不行哦,他也要下班的。”
嚴兮扭頭看眼遲曳,又看向秦朗,“秦隊,可以不?”
“行吧。”秦朗點頭,“我也頸椎不舒服,我也去。”
“那我跟我朋友打聲招呼。”林與然拿起手機,給林逸群撥過去。
沒響兩聲,被接起來。
林與然一句客套話不說,開門見山問:“林逸群,我一會兒帶幾個朋友去找你紮針可以嗎?”
電話那頭,林逸群溫聲:“可以啊,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
林與然笑:“那行,我們一會兒就過去。”
掛上電話,林與然衝大家說:“那趕緊的吧,去把各自醫保卡帶上,我們儘快過去。”
一夥人匆匆上樓拿證件去了。
遲曳一聲不吭的,也往樓上走。
林與然跟上他,一起回到他的辦公室,收拾起自己的東西,跟他說:“那我帶他們去趟醫院,然後就直接回家了。”
遲曳拿起車鑰匙,和她一起往外走,“把你那朋友吹得那麼牛逼,我也一起去看看。”
林與然莫名感覺他這話有點…呃……似乎是陰陽怪氣。
“你也不舒服嗎?”
“嗯,頭疼。”遲曳不鹹不淡地答了句。
一行人分坐三輛車,往南醫三院開。
一路上,遲曳沒說過一句話,默不吭聲地隻管開車,後座上三個男生也靜悄悄的,像是不敢說話。
車內寂靜的詭異。
林與然納悶,怎麼突然間像是回到了剛重逢時那種感覺了。
“遲曳,放點音樂聽聽唄。”林與然試探性地開口,想打破這怪異的氛圍。
遲曳沒吭聲,倒是伸手把音樂打開了。
林與然也不管了,愛咋咋滴吧。
來到南醫三院,一行人在一樓收費處掛了號,跟著林與然一起坐電梯上五樓。
中醫專家門診和外科門診在同一層,一南一北。
電梯運行到五樓,打開後,電梯口站著四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在等電梯,站在最前頭的一個男人滿胳膊紋身,右前臂上裹了厚厚一層紗布,看樣子應該是剛從外科包紮出來。
看到林與然後,四個男人眼睛瞪亮。
林與然看著他們一臉猥瑣色相,十分嫌惡地翻了個白眼,走出電梯。
遲曳他們也下了電梯。
身後那四個男人哄笑出聲。
“我操,這妞長得這帶勁啊!”
“還衝我們翻白眼,哈哈,樣子好像一隻傲嬌的小貓咪,爺就喜歡這種有性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