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看著明晃晃擺在眼前的證據,懶散的往椅子上靠,二郎腿一翹,不緊不慢的開口。
“你和葉麟去把孟府的那個小禾悄悄帶走,去給她做個口供,問清楚她到底知道些什麼,尤其是那份雞湯,還有她和劉峰,你問問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記住,一定要悄悄的。”
陳子期接受了命令,很快就下去執行了。
歇了一會之後,裴瑾將翹著的二郎腿放了下來,同時站了起來。
拿起凳子上的外套,對著坐在一旁單手撐著額頭,已經快睡著的溫如初說:“走了。”
溫如初一個激靈:“什……什麼?”
“去抓人了。”
說到這個溫如初可就高興了。
立刻就站了起來:“那還等什麼,我們快走吧。”
到了孟府。
孟於博此時正在書房練字,聽到門口的動靜立刻趕了出來。
一出門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兩個警察此時正押著自己家裡的管家……
為首的是裴瑾和溫如初兩個人。
孟於博立刻上前:“裴警官,這是……”
“他涉嫌盜竊大額物品,我們需要將他帶回警局配合調查。”
劉管家一聽,頓時委屈了起來。
大聲哀嚎著:“先生,我冤枉啊,您的筆真的不是我偷的啊!”
溫如初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都還沒說是大額物品是什麼呢?這麼急著跳出來了?”
劉管家身形一僵,繼續鬼哭狼嚎:“誰還不知道你們最近在調查老爺的筆啊,現在提到這個,不就是想說老爺的筆是我偷的嗎?”
孟先生看了劉管家一眼,歎了口氣,還是為他說了兩句話:“裴警官,我相信劉管家的人品,這支筆應該不會是他偷的。”
裴瑾精致的眉眼間略過一抹不耐,但還是壓著脾氣開口:“是與不是我們自然會調查,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把他帶走,肯定是有了一定的證據。”
溫如初此時恰好出聲:“您的象牙透雕葡萄鬆鼠筆我們已經有消息了,隻是由於是正規渠道進行交易的,可能還得您自己出錢贖回來。”
孟於博一聽,臉色沉了下來,心情也不悅了許多,可他也沒辦法遷怒警察。
隻能不爽的應好,也沒有心思去管劉管家了。
裴瑾順利的押著他回到了審訊室。
此時的陳子期和葉麟也回來了。
兩人朝著裴瑾點了點頭。
坐在桌前。
劉管家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有什麼證據你們就拿出來吧,我說我沒偷就是沒偷!”
說話底氣十足,像是真的被汙蔑的人一樣。
溫如初見他一副不到黃河不落淚的樣子,輕輕歎了口氣,何必呢,非得把自己弄的這麼難看。
給了陳子期一個眼神,陳子期立刻會意將有著腳印的宣紙和鑒定書拿了上來。
“這是在孟先生書房找到的,經過鑒定,這和你的腳印一致。”
“孟先生很愛惜宣紙,不可能會任由你踩上去,隻能是你偷東西的時候,過於慌張,不小心踩到了。”
劉管家眼神閃爍,還是不承認:“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這隻是那時候,東西被小偷弄亂了,我不小心踩了上去而已!”
溫如初挑了挑眉,這家夥嘴還真硬。
朝著葉麟看了一眼。
葉麟立刻拿著相機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