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跟著附和:“對啊,都是成年人了,我們都理解。”
“不來也沒關係的,就當給自己放假了,我們完全可以應付。”
沈清靈不理解,他們到底理解了什麼,她真的是睡過頭了,鬨鐘怎麼會不響呢?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沈清靈先打開手機鬨鐘檢查了一遍,設置完全沒有問題。
突然想到早上起來她的手機在床中間,她一直是放床頭櫃的,不會是傅言臻關的吧?
想到他,浴室的畫麵又跳了出來,沈清靈搖了搖頭,試圖把畫麵晃掉。
陶悅然看她臉色不錯,氣色紅潤,進來順手關上門,“你居然過來了,身體還好嗎?”
沈清靈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夫妻之間也就那點事,新婚夜你們沒有深入交流嗎?”
原來他們想的都是這個,沈清靈:“你想什麼呢,我們隻是演戲而已,關係很純潔的。”
要是沒有早上那一幕,就更純潔了。
因為說話底氣不足,陶悅然還在打量她。
沈清靈把她趕了出去,“我要工作了,你也回去吧。”
傅言臻對於工作一貫堅持勞逸結合,昨晚工作到淩晨,他直到下午才出門。
路上車流量不大,司機開得很平穩,夏天的天氣陰晴不定,剛下過一場雨,太陽又出來蒸騰地麵殘留的雨水,空氣悶熱。
傅言臻坐在後排,閉目養神。
汽車響亮的轟鳴聲由遠及近,是跑車的聲音,還不止一輛。
傅言臻睜開眼睛,幾輛顏色各異的超跑飛馳而過,到了路口也沒停,一腳油門衝了過去。
司機搖搖頭,這是哪家不要命的富二代出來了?
後麵還有一輛“掉隊”的,紅色車身,顏色搶眼,他在紅綠燈路口停了下來,就停在庫裡南旁邊的車道。
對方顯然認識傅言臻,降下車窗往這邊搭話:“傅少,好巧,又碰上了。”
司宸,傅言臻高中的死對頭,畢業後被他爹送去國外頂尖學府鍍金,一回來就挑事。
傅言臻不想搭理他,隻是隔著玻璃給了他一個不耐煩的眼神。
司宸最受不了被無視,這些年性格是一點沒變,碰上點事就暴躁抓狂,傅言臻一直覺得他跟有病似的。
司宸“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傅言臻,有種你就出來和我比一把,哦,對了,聽說你好久沒碰跑車了,不會隻那一回就有陰影了吧,真是夠慫的。”
不忍回憶的過往被提及,傅言臻臉色冷峻,眸子裡閃著寒光。
對麵的車窗降下,司宸對上他的眼睛,不寒而栗,對峙了這麼多次還沒見過他這種暴怒的樣子。
“不會說話就閉嘴。”
“憑什麼讓我閉嘴,你這個自視甚高又霸道的家夥,你才該消失。”一想到家裡人老拿自己和他對比,還要被送去鳥不拉屎的地方受苦,司宸的火氣蹭蹭漲。
“楊閱。”
被點名的司機應道:“在。”
“撞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