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援朝還傻乎乎在旁邊插話:“宋曼姐,我哥就喜歡看這樣的文章。”
宋曼笑著,又聊了一會兒,看看時間不早,起身道彆。
這次薑知知沒有再攔著,送宋曼出去後回來,李斯瑉已經恢複了正常。
李援朝又嘰嘰喳喳的開始了:“知知,周大哥昨晚沒生氣吧?也都怪我,我回去想了下,我肯定是被打了一棍子後,被刺激的忘了地方。”
薑知知直樂:“沒事,你這次已經很厲害了,咱們還是缺乏經驗,以後再遇見這樣的事……”
李援朝媽呀一聲:“你還想以後還遇到這樣的事?不過,恐怕是不行了,十二月我就要入伍了。還不知道新兵會分到哪兒去呢。”
薑知知知道大院的孩子,一般都會子承父業,年齡到了先去從軍,以後或者留在部隊,或者回來安排工作。
極少數不願意去的,可能會選擇彆的方向。
李斯瑉也在一旁笑,開口說話也是緩慢溫潤:“知知,以後不能再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了,要不周大哥肯定會生氣。你要是有什麼發現,你可以先跟周大哥商量,周大哥肯定會有更好的辦法解決。”
薑知知歎口氣,換成周西野,肯定不會用她這麼卑鄙的計策,那事情要拖到什麼時候?
……
傍晚,一份份帶著油墨香的晚報很及時的送到了各家各戶的報箱裡。
邊海山看見報紙後,氣的把報紙狠狠摔在飯桌上,瞪眼看著邊玉城:“蠢貨!邊瀟瀟這個蠢貨。竟然這麼蠢!她是想拖著邊家跟她一起死啊!”
邊玉城是下午汪青蘭找他,他才知道這件事,他立馬找關係,想辦法見邊瀟瀟一麵。
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案子被定性為特大惡性案件,不允許探視。
電話裡又沒辦法說,邊玉城又親自出去找了幾個人,開始都同意幫忙,甚至當著他的麵打了電話,結果掛了電話都搖頭,上麵下了命令,性質惡劣,誰要是求情,將會一起追究責任。
邊玉城沒想到晚上還能見報紙,拿著報紙看了一遍,皺眉:“是不是周家乾的?”
邊海山氣的拍桌子:“你看像嗎?周承誌根本不會有這麼多關係,你下午跟我說完,我也打了幾個電話,都表示聽說這個案子,並不能出手幫忙。”
他了解的周承誌,在軍中有點兒關係,但是外麵可沒這麼大的本事。
包括方華的娘家也是,雖然有關係,卻做不到方方麵麵沒人敢插手這個案子。
邊玉城皺眉:“現在怎麼辦?不管瀟瀟了?”
邊海山憤怒:“怎麼管?現在就當不知道,免得回頭還會牽連到我們。”
想著又叮囑邊玉城:“你最近也消停點,這些年我們沒什麼把柄在外麵,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了意外。”
邊玉城盯著報紙山的板塊:“那也不能這樣算了,有些賬還是可以算一算。”
邊海山皺眉:“你不要在這個時候亂動,我總感覺,有人盯上我們了,這次瀟瀟的事情,肯定會有人拿著大做文章。”
多年的老狐狸,有點兒風吹草動,還是很敏感。
總感覺後麵還有更大的風暴等著他們。
又叮囑邊玉城:“你這邊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趕緊都弄乾淨了,不要讓人查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