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此時張光熙屍體旁,還有一老婦人在痛哭流涕,非常傷心,抱著張光熙的屍體哀嚎不斷。
聽老婦人啼哭的話語,老婦人是張光熙的生母,這老婦人是老來得子,膝下就這一個獨子,也不怪這老婦人會哭得如此傷心。
“寶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你這讓娘怎麼活啊!”老婦人悲痛欲絕。
聽到老婦人的哀哭,夜鴻心中也不好受,有些難過,畢竟是因為自己沒能快點將妖獸抓住,這才導致了又多了兩條人命。
夜鴻走近見到張光熙麵容後,確定是自己之前跟蹤陸薑,在街上所遇到的那個人是同一人後,心中微微詫異。
短暫的詫異後,夜鴻又發現了一個更為驚訝的事。
在掃過張光熙身上傷口的時候,夜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張光熙身上的傷口有新有舊,那些舊傷明顯不是剛剛留下的。新傷,也就是身上的那些致命傷,顯然是妖獸剛才襲擊所致。
最為奇怪的是這些新舊傷口的爪痕和咬痕是那麼相似,隻是舊傷的傷痕比較淺,並不像新傷每道傷口都深可見骨,極為致命。
有一件事讓夜鴻頓時毛骨悚然,因為在張光熙身上夜鴻並沒見到之前被陸薑傷到的傷口。
‘沒有陸薑的牙印和抓痕,這不可能啊!當時我可是明明看到張光熙流了很多血,不可能沒有留下任何傷痕,連一點印跡都沒有。’夜鴻心中疑惑。
隨後夜鴻又仔細觀察了張光熙的屍體,也看了旁邊書童的屍體。確定是沒有問題,絕對是胭脂攤旁與陸薑起衝突的張光熙。
而且經過再三確定,張光熙屍體上的傷痕隻有兩種,並沒有陸薑當時咬下的牙印,隻有妖獸才有的尖牙和利爪傷過的痕跡。
在旁的鐵山見夜鴻眉頭緊蹙,越皺越深,察覺到夜鴻的表情也有些不對勁,
便連忙問道:“這屍體有什麼問題嗎?你找到了什麼線索?”
“確實有了些線索,不過我現在還不敢肯定。”說著夜鴻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聽夜鴻有了新線索,鐵山急得心癢癢,就要再次問詢夜鴻是什麼線索。但就在這時白雲濤回到了這裡,鐵山及眾人的視線頓時轉移到了白雲濤身上。
“白公子!抓到妖獸了嗎?”
眾人紛紛圍了上來,期盼著白雲濤做出肯定的回答。就連鐵山也不例外,實在是抓捕這妖獸太憋屈,完全沒有自己的用武之地,鐵山心中也著急。
白雲濤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抓到。
“那妖獸的隱匿能力非常強,在晚上根本無法準確追蹤,這次妖獸比上一次還要警覺,追出一段距離後就消失了。
不過按照妖獸逃竄的大致方位來看,應該還是上次妖獸消失的那個方向。”
聽到白雲濤這話,眾人難免都有些失望。以白雲濤元嬰期修為都追不上妖獸,鐵山都覺得這任務都已經不可能完成了,難度真的太大。
妖獸來無影去無蹤,滑得像泥鰍,根本不可能逮到,白雲濤也非常無奈。
“剛才夜鴻說他有了些線索,夜鴻你快說說是什麼線索?”鐵山想到夜鴻剛才的話,急忙說道。
眾人紛紛將目光轉向夜鴻,夜鴻此時也在思索,考慮是不是要告訴眾人。
“我知道的這線索還是柳依依告訴我的,現在並不能判斷真假,我還要去求證一二。”
“柳姐姐說的當然是真的,這有什麼好糾結的,快跟我們說說是什麼線索,我們也好快點抓到這妖獸。”白雲濤說完鐵山也隨之附和。
“……”
對白雲濤和鐵山兩人這無條件相信柳依依的話,夜鴻很是無語,真不明白柳依依到底給他們倆下了什麼**藥。
見姚青及各個家主都望著自己,夜鴻覺得這事還是不要這麼多人知道的為好,畢竟現在還有一些事不好確定,
隻好先將眾家主安撫,讓他們先回去等候消息,並承諾很快就能將妖獸抓捕。
當隻剩下白雲濤和鐵山兩人後,夜鴻這才對兩人說道:“柳依依告訴了一個有關於妖獸的線索,她當時說的並不太詳細,隻告訴了我讓我關注一個人。”
“什麼人?”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夜鴻繼續說道:“一個少年,名叫陸薑,是個普通人。
這幾天沒跟你們在一起行動就是因為我一直在暗中觀察這人,隻是經過我這幾天的觀察,那人並沒有什麼異樣,與妖獸也沒有聯係。
直到今晚我看了張光熙的屍體,發現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那少年也許真的隱藏了什麼秘密。
我現在要去找那少年確定一些情況,你們倆也一起跟我來。”
隨即夜鴻便領著兩人一路向著陸薑的住處飛去。
對於妖獸這事,夜鴻雖然此時很想問一問柳依依是怎麼回事,但現在柳依依不見蹤影,問白雲濤兩人柳依依的去處也是白問,夜鴻隻好作罷。
來到陸薑住處附近,三人停了下來。
夜鴻對兩人囑咐道:“那少年膽小怕生人,一會你們倆遠遠看著就行,不要靠近。”
兩人點頭後,夜鴻這才上前敲了敲陸薑住處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