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瑾妍將夜鴻帶走後,本欲直接離開蝶花穀,但還沒出走幾步,就聽到穀內的深處傳來極其悲鳴的吼叫聲。
因為以前回穀從沒聽過這種獸吼聲,且如此淒厲,懷著一絲好奇,疑惑下,瑾妍便打算去看看是究竟什麼情況,再帶夜鴻離開。
循著聲音,瑾妍來到了發出獸吼的地方。入眼看去,是一頭滿身是血,傷痕累累的嘯月魔狼王被禁錮在那裡。
此時正有幾名蝶花穀的弟子在揮鞭嗬斥著那嘯月魔狼王,每一鞭都深深的鞭撻在嘯月魔狼王本已皮開肉綻的傷口上。
而那嘯月魔狼王隻能發出虛弱的哀鳴聲,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已經奄奄一息。
瑾妍所見的嘯月魔狼王正是夜鴻的坐騎銀狼王,瑾妍的到來銀狼王也有所察覺,當微垂的眼瞼看到瑾妍手中拎著的夜鴻時,心情複雜萬分。
有驚喜,有無奈,也有悔恨。想到是不是自己當初的決定就有錯,就不應該答應做夜鴻的坐騎,隨夜鴻出了山脈,離開了族群。
“瑾師姐!”蝶花穀的弟子見到瑾妍到來,連忙停下手中動作,向瑾妍行禮問好。
“你們這是乾嘛?這頭嘯月魔狼哪來的?”瑾妍娥眉微蹙,問話道。
“回瑾師姐,這頭嘯月魔狼是柳師姐囑咐讓我們來看管的,其他的事我們就不知了。”
聽到又是關係到柳依依的,瑾妍眉頭皺得更深了。隨後便對兩個弟子出言提醒道:“你們動靜弄小一點,整個山穀都是它的吼叫聲了,很影響穀內其他弟子的修煉的。”
“是!瑾師姐,我們知道了。”
雖看著銀狼王十分可憐,但由於瑾妍不太想插手柳依依的事,在多看了幾眼銀狼王後,瑾妍便準備離開。
但就在瑾妍要走之時,銀狼王的一句話傳到了瑾妍耳中。
“他怎麼了?能否告訴我你要帶他去哪?”
“是你在跟我說話?”瑾妍聽後有些驚訝,回頭望向銀狼王。
銀狼王微弱的輕輕點頭,期待著瑾妍的回答。
瑾妍想起夜鴻剛才在地牢中說過自己有頭嘯月魔狼王坐騎,聯想到眼前的嘯月魔狼,瞬間好像明白了。
說道:“你是他的那頭坐騎?你自身都難保了,還關心他的死活。”
銀狼王傳音道:“她們不會真殺了我,要了我的命,隻是想摧殘我的意誌想讓我屈從於那個毒蠍女人,為你們蝶花穀效力而已。”
“你倒是清楚得很,與一般的妖獸不同。那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屈從,何必受這份罪,你應該也是清楚憑你的力量是逃不出這裡的。”
“想要我屈從於那毒蠍女人,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即使死在這我也不可能答應!”
“哦?那你攔下我是為了什麼,隻是為了知道你這主人的去向?”瑾妍饒有興致的問道。
“他並不是我的主人,我也沒有認彆人做主人的習慣。我隻是答應做他一段時間的坐騎罷了,現在他身遇險境,我自然想要知道他的情況如何。
而我和你交流主要是想讓你救我出去,我的靈魂本源受創未愈,在這樣持續下去外傷加重會對我造成不可挽回的創傷,我不想落下這後遺症。”
“你這麼誠實的說了你現在的處境,還讓我這作為蝶花穀的人救你出去,你確定不是腦子被打壞了?我為什麼要幫你?”
“我可以答應效力於你們宗門,但是我隻認你。”銀狼王認真說道。
聽到銀狼王的話,瑾妍心中詫異,“我可以認為你這算屈從認主了嗎?”
“我希望不是,但還是要看你的決定,如果你一定要讓我認你為主,我為了自己的性命,還是會遵從你的意誌的。”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做這樣的決定嗎?看你的狀態,你在這受刑也不是一兩天了,之前你都沒有屈從的意願,現在是為何?”瑾妍娥眉微蹙,疑惑問道。
銀狼王解釋道:“因為我看得出你和那毒蠍的女人柳依依不一樣,你給我的感覺會比她好很多。”
銀狼王用自己的特殊能力看到瑾妍身上不一樣的‘氣’,與夜鴻的如出一轍,且更為清晰明朗,這才是銀狼王開口攔下瑾妍,做出這樣決定的原因。
隻是銀狼王因為還不了解瑾妍,心中還是有戒備,瑾妍又是蝶花穀的人,對瑾妍存在芥蒂很正常,所以並未將這個原因告訴瑾妍,才如此說道。
“就憑感覺?你還真是特彆,不知道你是愚蠢還是聰明!
我現在沒空理會你,你既然決定要效力我們蝶花穀,認誰都一樣,依依本性也並不壞,你既是她帶回的,你認她為主就好,不用隻認我一人。”
瑾妍說罷,轉身就要離開,從始至終都沒給銀狼王說要帶夜鴻去何地,也不屑對銀狼王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