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spa>最後一個還活著的書生捂著大腿,在地上翻滾,嘴裡還在喊著“放了小姐,九千歲不會饒了你的。”
楊凡冷笑,一提韁繩,他坐下的駿馬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前蹄子狠狠的踏在了這個家夥的大腿上。
“啊!”這家夥再次慘叫了起來,除了中槍的腿,另一條腿也斷了,他現在需要的不是喊叫,而是儘快找個接骨的大夫。
“回去告訴你主子,天香樓的頭牌,我要了。把她的身契送來,我要給她贖身。”楊凡說完,縱馬而去。
書生傻眼了,小姐哪有什麼身契,她在天香樓做頭牌完全是掩護身份。
林月如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她幾個月前還在嘲笑小娘皮的手下都死絕了。
真是六月債,今天她的手下也全部完蛋了。
“派個人去傳令,把聽到槍聲從景山後校場出來的騎兵給我攆回去,該乾嘛乾嘛,讓他們少湊熱鬨。”
八人一路疾馳,回到了東四的府邸。
楊凡直接拎著林月如走進後院自己的新房。
看著已經裝扮一新的男女主人的住所。楊凡有些發愁,家裡沒預備牢房。怎麼安置林月如。
這小娘們非常危險,一般的房間根本關不住她。
彆半夜跑了,在殺了幾個人,就得不償失了。
想了一會,有辦法了。
二愣子收的廢品裡有一個鐵籠子,很大,原來是養藏獒的。非常結實。還帶四個小萬向輪,方便推動。
藏獒都關的住,自然林妹妹也跑不了。
這幾天自己事情太多,顧不上處理林妹妹。
先關她幾天,殺殺她的傲氣。
等自己忙完了再說。
湘怡正端著盆走出來,看到楊凡殺氣騰騰的拎著癱軟的林月如進來,林月如衣服都濕了。
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一雙小手捂著嘴。
銅盆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姑娘,你”隨即他看到楊凡很不高興的擺著一張臭臉,趕緊把話又咽回去了。
“我那個狗籠子呢,推過來。”
“好,好的,老爺”湘怡驚恐的跑了。
楊凡對湘怡說“用金屬項圈和鐵鏈把她鎖在裡邊。彆讓她跑了,我還有用。這兩天我很忙,沒時間處理這件事。這幾天你負責照顧她,給她送飯,倒便盆。”
“是,老爺”湘怡驚恐的答應。
楊凡鬆了口氣,今天的氣消了一些。
看看林月如像嚇壞了的小鹿一樣瑟瑟發抖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心軟。
又說道“把她的衣服都脫了,給她擦洗一下,換一身新衣服。籠子鋪上被褥,籠子下麵放個便盆。現在天氣冷,彆忘了在房間裡生個爐子。”
說完楊凡把癱軟的林月如往地上一扔,去做彆的事情去了。
天黑了,林月如被電擊癱軟的身體終於恢複了知覺,換了新衣服的她小聲的抽泣著,肩膀一聳一聳的,被子很溫暖,但她的心裡拔涼拔涼的,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恐怖的遭遇。
感受著脖頸上冰涼堅硬的不鏽鋼項圈和沉重的鎖鏈。她知道,楊凡雖然很生氣,把她當成畜生一樣養在籠子裡,但是楊凡似乎並不打算殺掉她,儘管她刺殺楊凡時沒有任何留手。
湘怡端來了一個不鏽鋼的小盆。
飯菜的香味傳來,小盆裡邊紅豔豔的紅燒肉,綠油油的蠔油生菜,還有噴香的米飯。
但林月如一點味口也沒有。
“林姑娘,我不知道你和老爺發生了什麼,惹得他發了這麼大火兒,但是飯總是要吃的啊!有什麼事兒也要吃完了飯再說啊。”
林月如抽泣著點了點頭。
隻有吃飽了,才能找機會逃出去。
這個魔鬼,她是一分鐘也不想在這裡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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