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人做事向來都是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什麼方式方法一概不論。
能達成目的的方法就是好方法。
他們能做什麼?有人也嚷嚷著要製裁他。
可墨時晏隻是陰沉沉地笑了一笑,“可以,那你把你的孩子借走,換成你自己親自進去。”
他隨手就將自己身邊一遝又一遝的資料摔在他們臉上。
平靜的麵下是已經到瘋狂邊緣的狠勁兒。
“看看你們是想自己進去吃牢房,還是現在和我在這硬著脖子叫板。”
那些資料上都是他們不能公之於眾的一些把柄。
一下就讓他們泄了勁兒。
他們隻能委委屈屈地坐在他的辦公室,看著他辦公室衝進來一波又一波的人,接一個又一個的電話。
“飛機場沒有,那就去公交車站,火車站一塊找!”墨時晏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再調人。”
“我不掛你們是每個路口都安插人也好,還是把整個京市翻過來也好。”
他低頭盯著手腕上的腕表,“兩個小時內,我一定要見到人。”
瘋了真瘋了。
這群人苦不堪言。
低著頭心裡想,難怪你老婆要跑。
你這樣子誰受得了啊,誰知道墨時晏在家裡是不是這樣發瘋。
比如……兩個小時內給我把飯做好!
這樣的?
隻希望明暖不要跑太遠。
不然他們這群人可怎麼辦,到時候墨時晏一個心情不好,拿他們開刀撒氣,他們找誰說理去?
而此時的明暖。
其實就在離墨家隻有三公裡外的一處早市攤子上。
抱著自己一兜子的錢,一臉苦惱地蹲在路邊吃豆腐腦。
吃得稀裡嘩啦的,這晚上做了額外運動之後,人就是很容易餓啊。
她咬了一口小籠包,完全地融入在上早班的社畜大軍裡。
看著形形色色的打工人,她痛苦地乾了一大勺的豆腐腦。
“怎麼辦?”
“我還是沒想好要怎麼和大老板說昨天我色令智昏的理由。”
“要不就把責任推到他自己頭上吧?”
明暖在心裡悄悄想,“要怪就怪他太好看了,這誰能把持得住嘛。”
唉。
多吃點。
她盯著碗裡的豆腐腦。
用的還是大老板給的一千萬零花錢呢。
以後可能就沒有零花錢了。
唉。
明暖將自己的胃填得飽飽的,已經腦補到氣急敗壞的墨時晏要和她離婚將她轟出墨家的橋斷了。
忍不住垂頭喪氣,沒精神地擠在人群中往外麵走。
卻看見路邊好多輛一模一樣款式顏色的黑色車子刷刷刷的從麵前飛過去。
那架勢,就好像在追著什麼人一樣。
這些車一看就是一起的。
純黑色數十輛一塊飆出去,看著非常能唬人。
“呦,這些車真帥。”有人拿出手機來拍照。
也有人笑嘻嘻地說“這又是哪個霸道總裁為愛追嬌妻。”
“小嬌妻逃跑了吧?嘻嘻。”
明暖在旁邊無言以對。
霸總又不是那麼閒的蛋疼,錢多了沒地方花是吧?
誰家小嬌妻又那麼傻呢?
都嫁霸總了還跑?反正是她她肯定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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