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子就阿婆一個人住。
倒是方便了他做事。
明暖也沒攔著。
她累得不輕,是得好好休息。
墨時晏辦事很利落,他一次性就將兩個人都拖回來了。
大雪很快就將拖曳的痕跡蓋住。
明暖趕緊給他開門,兩人合力將人挪到了柴房裡,用布牢牢地捆住了他們的嘴。
保證他們發不出一點聲音之後,墨時晏才用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將人給潑醒了。
“嗚嗚嗚!”那兩人頓時就要掙紮起來。
明暖在旁邊躍躍欲試的想要審問。
卻被墨時晏推到了一旁。
他看著兩人,慢條斯理地抽出從廚房拿來的一柄小刀。
“上次讓我出車禍的,也是你們吧。”
一句話就讓這兩人嚇軟了腿。
墨時晏是怎麼知道的?
他查到他們的資料了?
那為什麼不早早的就來對付他們?要忍到現在?
“誰讓你們對我太太動手的?”
“墨海?傅川?還是明家?”
這兩人隻能死命地搖頭。
誰要對他太太動手了!
“嗚嗚嗚!”
大概是這兩人太過驚恐和委屈的神情,讓墨時晏皺起了眉頭。
他抬腳,重重在其中一人的肚子上狠踹了一腳,確定他沒力氣大喊之後,才鬆開了他的嘴。
就聽見這男人氣若遊絲地說“我,我們真沒想害你太太啊。”
“我們是奔著李婷來的。”
說著,這男人還委屈了,又崩潰,眼淚不要命的流下來。
“那不是李婷的車子嗎?我們是奔著她來的啊。”
“誰知道你們倆怎麼會坐在那車上,李婷又不在。”
“而且我們也沒撞上你們啊,太邪門了。”
這男人眼淚鼻涕一塊兒下來,看著怪惡心的。
明暖卻幾步走上前去,“李婷?誰要害李婷?”
都到了這份上了。
他們也不可能再閉著嘴堅定不說了,墨時晏是真會弄死他們的。
“是傅采薇,就是傅川他媽,讓我們把李婷給撞死。”
明暖心生寒意。
傅采薇。
嗬。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上輩子對她動手,現在見她不能隨意揉捏,就轉對李婷動手?
明暖已經將這些話全都錄音錄下來了。
墨時晏沒想到竟然還能得到這個回答。
他一直以為是衝著明暖來的。
就連明暖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她盯著自己的肚子,這個誘餌不怎麼能釣到魚啊。
明暖沒什麼想問的了,蔫兒吧唧的回了旁邊的屋子。
見他走了。
墨時晏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幽深。
他徑直走過去,在那兩人鬆了一口氣的視線中,用力地踩上了他們的手指。
麵帶笑容的將他們的手指一根根踩斷,就好像一隻終於不用顧慮的猛獸,心情愉悅的想著怎麼將麵前的獵物剖皮取骨。
墨時晏拿出一塊紙巾,擦了擦自己被雪弄濕的指尖,平靜說“現在我夫人走了。”
“我們終於可以好好‘談談’了。”
而另一個房間裡的明暖,正看著阿婆送過來的兩床被子,露出了苦惱的神情。
她瞅了瞅自己身上稀薄的紫氣,終於還是想要紫氣護身的願望占據了上風!
悄悄的將其中一床被子抱了起來,使勁兒的往旁邊的櫃子裡塞!
就一床被子!
嘿!
看他能逃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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