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嚴厲道“我都說了!”
“讓你們兩個平常不要玩那麼多的遊戲!”
“現在好了吧!”
“近視了吧!”
墨夜捧著自己被打的後腦勺,露出一臉懷疑的神情。
他?
近視了?
難道真的是近視了?
就在底下兩人自我懷疑的時候。
明暖終於被放在了床上。
一上床,明暖就趕緊爬到自己的那半邊床。
一臉警惕的看著墨時晏。
見墨時晏真的要給她上藥。
她直接踹開被子,一疊聲道“不需要,我現在已經不紅了!”
她還生怕墨時晏不相信,急忙伸出自己的腳。
“看吧,已經不紅了吧!”
墨時晏看了一眼,果然好多了。
不過在光線下,明暖的腳踝還透著淡淡的粉色。
她膚色白皙。
腳麵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玉脂。
即便不用看。
明暖也能感覺到驟然變味的氣氛。
她立刻收回自己的腳,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裡,隻露出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墨時晏。
好在墨時晏眼睫顫動了兩下後,麵無表情地放下了手上的藥,轉身就進了洗漱間。
明暖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整個人靠在靠背上。
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
墨時晏明明之前還總耷拉著一張臉,活像是她欠他幾個億一樣。
還折騰出那麼多的事情來試探她。
但今天就這麼高興了。
原因沒有彆的。
她自己也能想到。
因為她一起去了。
陪他出席了一個宴會,僅此而已。
至於說什麼在五千萬和他中選擇了他。
這種屁話想必墨時晏自己心裡也有數。
她聽見五千萬的時候。
下意識就衝回去的樣子不是騙人的。
如果當時她提前就知道,桑女士也要來投資的話。
她……不會去。
因為這場宴會是墨時晏自己答應了要去的。
那麼,如果不能帶人出席。
他可以推掉。
如果他執意要去,那也是他自己的決定。
明暖垂著眼睛看著自己的指尖。
想必墨時晏自己也很清楚。
她是因為不知道桑女士要投資。
覺得那五千萬就是他自己的,是他自己折騰出來的事情。
才去了宴會。
可她到底是去了。
雖然含金量完全不同。
可他很高興。
給點小骨頭就能衝她露肚皮的家夥。
明暖將腦袋埋在膝蓋上。
深深歎了一口氣。
她想了想。
從旁邊抽出了兩人當時訂下的那份合同。
她記得墨時晏是放在這裡的。
她得看看那份合同冷靜一下。
可當她找遍了兩個抽屜。
卻發現。
合同怎麼沒了?
明暖越找越覺得不對勁。
不是!
那份合同呢?
就在這時。
墨時晏開門出來了。
來得正好。
“墨先生。”明暖急忙問,“我們兩的那份合同呢?”
墨時晏微怔。
就聽見明暖說,“我明明將兩份都放在這裡的。”
她指著旁邊的櫃子。
墨時晏看著空空如也的櫃子。
眸色一點點發深。
他的發梢還在滴著水。
他眸色發深,避開了明暖的目光,“合同,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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