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所有的工人都已經到齊了。
明暖看著他們身上雜亂的氣運。
還沒有看見特彆明顯的黑氣。
畢竟除了特定的人貴氣纏身,或者是異常善良清正的人之外,身上的氣運頓時單一的紅或者紫比較好辨認。
普通人身上的氣運都是很雜的。
畢竟這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一些細小的‘好壞’都定義得非常模糊。
但是明暖不擔心這個問題。
她直接揮手,讓大家站開了些。
開門見山地說“今天找你們來不是為了彆的事情。”
“而是因為家裡出了偷東西的賊。”
“拿了我抽屜裡東西的人。”
“如果你現在在現場,我給你一次機會。”
“自己站出來。”
她話音剛落。
所有人都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偷東西?
在墨家偷東西?還是進主人家的主臥偷東西,瘋了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每個人都在懷疑自己身邊的人。
而這群人之中。
有一個身形微胖的中年女人在聽見這話的時候心口微微一跳。
下意識慌張了起來。
但一想到那邊沒有監控,自己又是在墨家乾了很多年的老人。
誰都沒看見。
一下就又安心了起來,還在裝模作樣地跟著看向四周,仿佛自己不是犯人一樣。
她腦子裡倒是想起明暖神神叨叨的。
總被一些傻子稱為明大師。
想到這她就想笑。
就這?
還算個大師?
裝神弄鬼的吧,一個小丫頭,有那本事?
有錢人投資什麼項目都能賺錢,就這就能叫大師了?
那些夫人不過是因為明暖的父親和老公牛逼,這才捧著她,哄著叫大師給她送錢罷了。
女人自以為自己看穿了豪門世家的‘人情往來’此刻心裡硬氣得不要不要的。
明暖見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索性就說“好,既然沒有,那就一起回答我一個問題。”
明暖站起身,確保自己能看見她們每個人的嘴。
“我書房裡的東西,你們到底,有沒有拿,回答我,有,還是沒有?”
齊聲的‘沒有’響徹整個大廳。
而明暖。
在張開的嘴裡,看見了一張嘴冒著濃濃的黑氣。
明暖笑了。
直接指向了那個一臉自然死不悔改的中年女人。
“找到了。”
她笑容滿麵。
可落在那女人眼中。
卻像是惡鬼。
女人渾身僵硬,血液逆流。
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她,她怎麼知道的?
還不等她癱軟在地上,就被旁邊的人架著放到了明暖麵前。
她還抱著僥幸心理,想要為自己辯解。
明暖卻開口說“說,你把合同拿給誰了?”
“不用想著騙我。”
“我的眼睛,都能看到。”
她那雙素來漂亮的眼睛,此刻落在女人身上。
在她驚懼的視線裡,倒是真的像一雙鬼瞳。
叫她心驚肉戰。
她感受到了墨時晏的目光。
突然渾身一顫,想到了墨家的手段,墨時晏的手腕。
她聲音顫抖,痛哭流涕,“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少爺,少夫人,是明盛天讓我這麼乾的!”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