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很快消息就會傳到陳老耳中去。”
她死死咬著牙,看著這個隻會在她麵前耍威風。
正對上明暖被吃得死死的哥哥。
“你不是說你對付明暖輕而易舉嗎?”
“結果現在冒出來的這個奎金在針對我啊!”林秋聲音忍不住拔高。
她本來就有精神分裂症和幻想症。
一旦發作起來。
人隻會更加瘋癲。
壓根兒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林默麵前是十幾個煙頭。
他嘴上還叼著一根煙。
正在刷著電腦上的各大熱點消息。
那些小孩兒生病昏迷的事情,已經徹底被明暖洗乾淨了。
“該死!那些廢物是怎麼辦事的!”
林默用力地錘了錘桌子,“竟然還讓他們藏下了一顆藥!”
讓明暖來了個絕地翻盤不說。
還將矛頭指向了‘人體實驗’。
“現在明暖不是最重要的問題了吧?”傅川在旁邊也跟著著急。
好不容易跟著混進了沙華製藥。
可千萬不能出什麼問題啊。
“最重要的難道不是人體實驗嗎?”他畢竟剛來,心虛得很。
一邊說,一邊戰戰兢兢地看著明柔柔和娜娜被拖著帶進去的地方,“咱們不會被發現吧?”
林秋林默兩人誰都沒搭理他。
這他們根本不擔心。
在被發現之前撤走就行了。
反正這裡的沙華隻是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子公司。
隻是……
林默抽了一口煙,吐出濃濃煙圈,眯起眼睛說“那邊盯得緊,你恐怕不能繼續給陳老物色新的女人了。”
林默皺著眉頭看著林秋。
“想想辦法。”
“這個才是最緊急的。”
“你最近肯定是被盯上了,我說不定也是。”
畢竟現在他腦袋上還跟著一個跟蹤狂的稱號。
林秋也煩呢。
如果不送人過去。
到時候債務又會增加。
那她真的就一輩子都沒辦法自由了。
想來想去。
林秋突然抬起頭。
看向了傅川。
“我記得,你之前告訴過我。”
“那個叫明盛天的,明暖之前的爸爸。”
“是不是也投資了沙華製藥?”
傅川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時候,林秋突然提起了明盛天。
雖然心裡有點抵觸。
但還是點頭,“不知道那個廢物是怎麼擠進來的。”
他都沒能拿到太多的消息。
明盛天這個廢物竟然比他先投資。
他還有錢投資?
“你去把那兩個人給我叫過來。”
“什麼?”傅川不敢置信的站起身,滿臉不情願,“叫他們兩個來乾什麼……”
他的聲音逐漸在兩兄妹陰狠的眼神中弱下去。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傅川隻能不情不願的去撥通了電話。
竟然讓他做這種打雜的事情!
傅川滿臉陰狠,他遲早要把這對兄妹踩在腳下。
而他的電話打過去的時候。
明盛天和方紅兩人正爛在發黴潮濕的出租屋裡。
明盛天麵前的小桌子上擺放著一瓶瓶的啤酒。
方紅也沒了那些精致的首飾。
一雙手因為長時間浸泡在水和菜渣的殘油裡,逐漸變得粗糙紅腫。
她看著每天用劣質酒精買醉,下一個月的房租還不知道在哪裡的明盛天,就覺得每一天都過得好絕望。
方紅捂住了自己的臉,看著發黑的桌子,長黴的牆角,一眼就能看到頭的狹小房屋,喃喃“我不該是過這種日子的人啊?為什麼我會過這種日子?”
她眼前好像出現了幻覺。
她應該是住在漂亮的莊園裡。
坐在屬於女主人位置的高座上,在明亮昂貴的梳妝台前,擺弄自己新得的價值百萬的珠寶。
可她忘記了。
那莊園是明暖的。
梳妝台和珠寶都是顧明珠的。
她的一切都是偷來的。
隻有這個變得越來越拿不出手的男人是她的。
她隻是將偷來的氣運用完了。
現在才是她本該過的日子。
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臆想。
醉得分不清一二三四的明盛天也滿臉煩躁地拿起手機。
“誰啊!神經病啊不知道我在睡覺呢?”明盛天二話不說先開罵。
他早就沒了以前的講究。
衣服也穿的亂七八糟。
胡子也不知道幾天沒刮了。
傅川被罵得一臉懵。
他沒好氣地說“是我!”
明盛天迷迷糊糊的,“我管你是誰!”
傅川更氣了。
“明盛天!你個廢物還想不想賺錢了?我這裡有個很好的機會給你。”他見林秋兄妹看了過來,忍不住拔高了聲音。
可就在他以為,明盛天會跪求他給個機會的時候。
電話那邊卻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傅川不敢置信地看著電話,連明盛天都敢掛他電話了?
反倒是對著電話‘喂’了半天的明盛天看了一眼手機。
隨後勃然大怒!
欠費停機?!
他現在連充話費的錢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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