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洗都洗不乾淨的陳年黑水。
這一次真的要徹徹底底洗乾淨了。
西裝男人呼吸急促。
領帶就好像那厲鬼的爪子一樣,捆得他無法呼吸。
那老太太卻已經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
要去掐明暖的脖子,尖聲說:“我讓你胡說八道!”
“我女兒就是被鐘正害死的!”
“怎麼可能是我!”
可她還沒挨到明暖的衣角。
腳下不知踩到了什麼東西。
又噗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明暖見狀眼睛裡亮起一道光芒。
突然上前一步說:“你儘管往我這裡衝。”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摔倒嗎?”
明暖沒有放低自己的音量,“因為你女兒不想讓你碰我。”
“因為我說出了她的死因,為她逃回了公道,明白嗎?”
老太太張大嘴巴。
像是一隻瀕死的母雞,打不出一個嗝兒。
而她的寶貝兒子,現在隻恨不得離她遠遠的。
“你們也可以來試試。”
“看你們如果要碰我。”
“能不能碰到。”
明暖伸出手。
站在原地不動,一臉自信。
還真有人不信邪。
誰知道走到和那老太太差不多的位置。
儘管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可還是啪嘰一聲摔倒了。
正好就壓在那老太太身上。
老太太本來是要站起來的,被這麼一壓,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我草!”這一下。
就連藏在遠處的記者都驚了。
“這,這……”他下意識看向自己的四周。
疑神疑鬼,“那什麼,我隻是個打工的。”
“你們,你們冤有頭債有主,可不能來找我啊!”他搓著手四處拜,心裡更是湧起一陣陣毛骨悚然的感覺。
看見這一幕。
那做了美甲的女人先受不了了。
她轉身捂著臉驚恐的跑了。
一個人跑了。
這種恐怖的情緒被推上頂峰。
因為明暖說得太準了。
而且那兩人摔的太詭異了,他們本來就心虛。
這一下其他人都跟著跑了。
連那西裝男都跑了,隻不過他跑之前,還轉身威脅明暖:“你沒有證據!”
“要是敢出去亂說。”
他眼底透出一股凶狠的煞氣,“那我告你誹謗!”
車子裡。
助理看著自家少夫人這一招。
佩服的五體投地。
“真厲害啊。”
“這兩人,怎麼就自己摔了?”
“是巧合嗎?”
小助理是不太信明暖說的能看見鬼的。
多半是明暖算出來的。
如果能看見鬼,怎麼之前從來都沒聽說過呢?
可讓人摔跤是怎麼辦到的?
他滿心好奇。
轉身卻對上了墨時晏自豪的眼神。
墨時晏下巴微微抬起。
看著明暖的方向,眼神倨傲。
“當然是因為我。”
助理:“???”不是吧墨總,都這種時候了。
你還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嗎?
助理內心複雜。
墨時晏已經知道自己的紫氣能分給明暖。
雖然在他自己身上好像沒什麼用,但顯然在明暖身上能有彆的用處。
墨時晏直接下了車。
大步往明暖那邊走去。
奎金幾人跟著看過來。
瞧見是他的時候。
臉色驟然一黑。
奎金皺眉:“他為什麼看起來還挺得意的?”
墨時晏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掃視全場。
這些人貼著明暖有什麼用?
能像他一樣,把自己的紫氣源源不斷地倒貼給明暖嗎?
明暖的這個能力。
就代表這是上天注定的。
他和明暖就是天生一對。
“你怎麼來了?”明暖詫異,“你不是在墨氏嗎?”
墨時晏心情不錯地握住明暖的手,十指緊扣。
明暖剛才消耗掉的紫氣,瞬間就補了回來。
“當然是為了這個來的。”他舉起自己握著明暖的手。
聲音刻意壓低後,有種想要顯擺的低沉曖昧感。
明暖的耳尖瞬間紅了。
墨時晏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下一刻,冰冷的視線就轉到了對麵的林默三人身上。
明盛天和方紅兩人已經不知道跑到了哪去。
林秋渾身也被蹭上了那惡臭的東西。
見墨時晏看過來。
頓時羞怒地發抖。
她低著頭就想走。
卻聽見下一刻墨時晏說:“辛苦你們兄妹兩個把當年那些舊案的人都找到這裡來了。”
他輕笑一聲,那笑聲刺耳,就像是在誇一隻能乾的狗。
林默最受不了這樣的神情語態。
當即咬緊了牙。
明暖見狀立刻笑眯眯地跟上。
“多虧了你們。”
“我們才能知道鐘醫生是怎麼被冤枉了的。”
她笑出一口白牙,“你們人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