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不該成為衡量一個人能力強弱的標準與否。
他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的愛人。
他家老婆子可不是這種人吧？
可還沒等他試探性地問出這句話。
腦袋上就被老夫人用力地扇了一巴掌。
墨老爺子：“……”
這一巴掌打得很響，就像是拍到了一個成熟過頭的西瓜。
連剛剛坐下的明暖都嚇了一跳。
就在她以為低著頭的老爺子要對奶奶發火的時候。
老爺子卻慢慢抬起了頭，他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伸出手……討好地拉住了墨奶奶的手。
“老婆子我錯了。”
他道歉無比自然，就好像之前已經做了千百次，“你彆生氣，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明暖：“……”
墨時晏：“……”雖然老頭子這個樣子他已經看過很多次了。
但現在是坐在明暖麵前。
他多多少少覺得有點抬不起頭。
明暖正無語著。
旁邊的墨時晏已經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輕聲說：“你放心，我不會像他這樣。”
明暖挑眉。
是麼？
之前拉著她的衣袖讓她狠狠利用他的人是誰？
就在明暖感慨，墨時晏果然還是有傲氣的時候。
卻聽見墨時晏輕聲說：“他老成這樣子了，道歉也不招人喜歡。”
“我不一樣。”
“我年輕。”他側眸看向明暖，像是下了勾人的蠱，一點點往明暖的腰身上攀爬。
“我道歉的時候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