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太保,閉上你的臭嘴。”
“怎麼,三年前你被我打得跪地求饒,這麼快忘記了?血太保,需要老夫幫你回憶回憶嗎?”
南宮烈聞言,輕蔑地瞥了眼血魔宗宗主血太保,冷聲喝道。
“你閉嘴!那次、那次隻是我狀態不好,這三年,我修為精進許多,不如,今日咱倆先練練?”
血太保聞言,怒不可遏道。
“好呀,隨時奉陪!”
南宮烈風輕雲淡地瞥了眼對方,臉上的蔑視儘顯。
“你……”
血太保雖是血魔宗宗主,但他是個急性子,此刻被南宮烈激將,幾乎都要暴走了。
“宗主,沒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宗主放心,即便是小孩兒,若是在新弟子切磋賽上遇上了,我也不會心慈手軟的。”
血太保身後,一個麵容陰鷙的少年惡狠狠發著誓言。
“好,鬆下晨,有點魄力。”
“等會新弟子切磋賽,就選那個丫頭。”
“你畢竟是新弟子,一時間沒掌握好力量將人打死在台上,也屬正常,沒人會追究的……”
血太保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牙齒。
江甜甜他認識。
正是因為這個丫頭選擇了煉體宗,這才帶著一眾極品靈根選擇加入煉體宗。
他們得不到的,彆人也不能得到!
因此,他們幾大宗門合力圍剿這些天才。
可卻沒想到,遇到一個神秘女子。
女子一人戰他們所有,依舊不落下風。
這個女子突然出現,他們猜測,可能是煉體宗背後的勢力。
或者是曾經與煉體宗逝去老祖交好的人物。
否則,實在難以解釋,為何對方會出現的恰到好處。
“晨兒,遇到她,你可得小心。”
“要知道,她可是個怪物。”
鬆下晨身後,江俊凡幽幽開口,嫌惡地視線掃過江甜甜,落在蔣青青身上。
這個女人,曾經自己一度道歉,跪求她原諒自己。
結果,她不僅不原諒自己,竟然還縱容慕容夜那小子將自己秘密關押起來。
每天遭受酷刑折磨,隻吃一頓飯。
這是明擺著想讓自己去死啊。
彆以為他不知道。
慕容夜那小子之所以不將自己公之於眾,就是為了隱瞞自己的死訊,這樣也不會耽誤那小子的婚事。
可惜了,血魔宗七長老安康重傷垂死,恰巧落在他身邊,他又恰巧契約了血魔。
原本,他回到血魔宗心情還是比較忐忑的。
最後才發現,他這種事情,在血魔宗比比皆是。
血魔宗,不認人,隻看寄居血魔的實力強度。
因此,他仗著長老的身份也為鬆下晨牟取暴利,讓鬆下晨融合了一隻高階血魔。
這也讓鬆下晨成為了血魔宗的核心天才弟子。
這都要歸功於他!
江俊凡內心暗自竊喜。
他冷冷瞥了眼蔣青青,可惜了,這個蠢女人竟敢拒絕自己。
不然,以自己現在都權利地位,收她做個妾也不錯。
最近吃慣了某些大魚大肉,他突然是真的有點懷念蔣青青這種家常菜的滋味了。
不知想到什麼,江俊凡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然而,下一刻,他愣住了……
蔣青青那個女人身旁的金色鎧甲男人是誰?
身形比自己魁梧。
麵容比自己俊朗。
舉手投足氣勢強勁。
蔣青青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怎麼會認識這樣優秀的男人?
不,不可能!
直到,他看到男人細心剝開一枚碩大的水晶葡萄,笑意溫柔地遞在蔣青青那個女人嘴邊。
蔣青青竟隻是嗔怪地看了對方一眼,趁著人不注意,用手接過來,偷偷塞進嘴裡。
啊!啊啊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這個不守婦道的小娼婦,我還沒死呢!她竟然當著我麵跟彆的男人打情罵俏!”
“當我是死人嗎?”
江俊凡瞧見這一幕,氣得低聲嘶吼。
此刻的蔣青青自然沒看到江俊凡,她自顧自吃著百裡流川遞過來的葡萄。
彆說,這修煉界的葡萄,就是更大更甜。
蔣青青除過最開始有點不太好意思外,之後便徹底放開了自我。
江甜甜咧嘴一笑,對血魔宗宗主的嘲諷充耳不聞。
她自然也看到了江俊凡這個渣渣和鬆下晨。
她挑眉,微笑,露出一排排白森森的牙齒。
鬆下晨莫名感覺脊背一寒。
他曾在金靈一戰中,親眼目睹這小丫頭,以一人之力,逆轉蒼穹。
那排山倒海,摧枯拉朽般的力量,真的是人力可以匹及的嗎?
鬆下晨不免有些心生畏懼。
他剛才那般嘴硬,也隻不過過過嘴癮罷了,若真讓他對上那小魔王,他是不敢的。
這場簡單鬨劇很快便被忽略了,很快,萬劍宗宗主謝天開始致辭。
簡單說了一些歡迎詞,說了今日新弟子切磋之後,進入神墟的事情,緊接著,他畫風一轉,提到了夜梟與輕紗醉藍的五年之約。
不偏不倚,他隻是簡單敘述了一下二人反目成仇的原因。
全場寂靜,輕紗此時已經換上了一身醉藍色長裙,長發高挽,用一根木簪簡單束起,仙逸而絕塵。
她手指折羽扇,雙臂平開,羽扇直指夜梟。
“夜梟,來吧。”
她語氣輕柔,如山間泉水叮咚,沁人心脾。
她一語落下,夜梟身形一閃,長劍劃破虛空,禦劍而飛,以一個極其瀟灑的姿態落在台上。
他今日穿了一襲藍白月袍,金冠束發,顯得格外俊逸瀟灑。
他輕輕搖頭,甩了甩長發,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下來,瞬間引爆全場。
“啊啊啊!”
“好帥,好帥!”
“輕紗醉藍這個女人真的不知好歹,我要是有夜梟這等天才的未婚夫,我恨不得把他掛在自己褲腰帶上,怎麼可能還會當眾毀約呢?哼!”
“就是,就是,不知好歹,不知所謂!”
“嗐,要是夜梟是我未婚夫就好了。”
眾多女修見夜梟這帥氣的一麵,紛紛尖叫追捧著,邊說還不忘拉踩輕紗醉藍。
輕紗醉藍對這一切並不介意。
她眸子微不可察地暗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