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太保眼神閃爍間,立刻下定決心。
他伸手,召喚身後血魔,立刻想要拍碎屏障。
他想明白了。
血魔宗隻屬於二流勢力,即便殺了煉體宗這些天才,也無法保證血魔宗更進一步。
與其折損一名天才,給他人做嫁衣,血太保可不傻。
“血魔宗宗主,你這是為何?”
血太保剛要動手,謝天與吳天齊齊出手,攔住了他。
“我血魔宗的弟子要瘋了,快讓開!我要救他!”
血太保蹙眉道。
“血宗主,不瘋魔,不成活。”
“血宗主,你該相信你自己的弟子。”
吳天悠然淡漠開口。
他護道盟的精英弟子死了一批又一批,他血魔宗的精英弟子憑什麼可以活?
發瘋?入魔?
那感情更好啊。
最好是直接殺死全部煉體宗的天才,一舉兩得。
吳天與謝天對視一眼,均能看出對方眼中閃爍的算計。
“你,你們,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哼!”
血太保勃然大怒。
就在他準備動手時,周圍人卻是紛紛倒吸一口冷氣,“嘶”聲四起。
“晨兒成功了?”
血太保詫異扭頭,看向擂台。
見到的卻是江心嵐一杆長槍泛著璀璨金色光芒,硬生生刺進鬆下晨心尖。
鬆下晨此刻滿眼詫異,震驚而不可思議地望著江心嵐。
“怎麼可能?我明明……”
鬆下晨滿腔不甘,他明明已經超常發揮,明明已經召喚出血魔真身。
為何隻是一個交手,便死在了江心嵐手上。
明明上一次在玄龍國交手,還是自己略占領上峰。
可惜,那次自己差點被血魔控製,導致入魔。
說起來,還是江心嵐一杆長槍破開了血魔虛影,救了自己。
是因為那杆槍?!
鬆下晨突然口吐血沫,這一刻,他想通了一切。
他一直以為是江心嵐強,如今細細想來,她手上的那杆槍才是最強。
能憑借個人心意,變大變小,這早已突破了很多人的認知。
關鍵,這杆槍,似乎……專克一切妖魔邪祟之氣。
江甜甜笑嘻嘻望著這一幕。
“不錯,反應了過來了。”
“這家夥若是正兒八經與三姐交戰,勝負還不好說。”
“可惜,他太依賴邪魔的力量了。”
如意紅纓槍,那可是上古戰神用自己脊骨煉製而成的,專克一切邪祟,鬆下晨身上的這隻血魔,根本不算什麼。
“哢嚓……”
江心嵐感覺身體一鬆,大腦竟也前所未有地一片清明。
這,就是小妹所說的擺脫既定宿命嗎?
“哢嚓!”
與此同時,鬆下晨腦海中隻感覺“哢嚓”一聲,一股陌生而熟悉的記憶頓時竄出,攪得他呆滯的神色竟出現些許波瀾。
這是什麼!
他看到了青年的自己披甲上陣,與玄龍的巾幗將軍江心嵐對峙。
他一敗再敗,潰不成軍。
最後,有人勾結他,斷了江心嵐的糧草後路,提前得知了她們的行軍路線。
所以,那一次,他贏了。
他贏了,他興奮至極。
他威脅她,他刺激她。
他用她的弟兄們的生命脅迫她主動承歡身下。
他蹂躪她,侮辱她,將那些年在她手上吃得敗仗,一點點,一滴滴,在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索取回來。
最後,他玩膩了,煩了。
不再滿足自己淩辱她。
他開始讓最低階的士兵淩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