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問顧少霆,她想從他的嘴裡得到一些答案。
但是男人嗤笑了一口,“為什麼?你沒長嘴嗎?不會親自去問他?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也不過是變態一個。”
這話,等於放了個屁。
莫念初扭過臉去,“他是個變態,那顧總你,又比他高尚到哪裡去呢。”
“我不高尚,我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行了吧?”
他,此刻的心情猶如被烏雲籠罩,興致都已被消磨殆儘。
這個女人,總能在他最為歡愉的時刻,將他的喜悅化為烏有。
真是掃興。
女人瞥了眼牆上的掛鐘,“要是顧總沒有需求,我就去陪我兒子睡了。”
“聽說……”輕輕地將雙手墊在柔軟的枕頭上,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她身上,“……你嫁給那老頭沒幾天,他就死了,床上那事……”
莫念初冷笑,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懷孕這事,跟時間硬度大小都沒有關係,兩下也能懷孕。”
她成心惡心他。
她很討厭看他那副,世界他最強的嘴臉。
顧少霆確實有些惱火。
抬手扣住她的手腕,重重的扯進了自己的懷裡,“你說的那叫繁殖。”
“隨便你怎麼說。”
“好了,彆鬨了,睡覺。”他妥協。
三年多了,他一直在做同一個夢。
夢到她活過來,這樣抱著她,好好地睡個不失眠的覺。
他不想跟她吵。
他想跟她好好的。
……
清早。
莫念初在廚房裡做早餐。
男人一身休閒的睡衣,慵懶地倚在廚房的門框上,看著她忙碌。
她做事很細心。
廚藝不錯,隻要她肯用心,絕對可以抓住他的胃。
可惜了。
她隻當這是報恩的一份工作而已。
“我吃不多,隨便弄點就行。”他說,聲音淡淡的。
女人哦了一聲,把早餐端上桌,“顧總,請用早餐吧。”
“對我,就不能換個稱呼?”他期待地望著她,“我不喜歡顧總,顧先生這樣的稱呼,哪怕你是叫我的名字也行。”
太過於親密的稱呼,他沒臉提。
他也知道,她不會給他這個臉。
“好。”她接受叫他名字這件事情。
“一起坐下吃吧。”他說。
莫念初抿了抿唇,坐下,“一會兒,我去跑幾個幼兒園,今天可能沒時間在家裡乾活。”
“你還真把自己當傭人了?”他撕著土司麵包,掀起眼皮看她,“你在這個家裡有絕對的自由,下人們也得對你尊重,你可以工作,但不是乾這些。”
莫念初猜,顧少霆是對她有了新的安排。
“你想讓我做什麼?”
“做你擅長的。”他拿出一份聘用合同,遞到了莫念初的麵前,“還記得你走之前,顧氏拿下的錢家的那塊地皮嗎?拍賣會場已經封頂了,馬上就要投入運營,你去那裡工作。”
她淺淺地哦了一聲。
相較於這種工作,她喜歡更喜歡教孩子們畫畫。
可她沒得選擇。
“怎麼,不喜歡?”
他認真地觀察著她的微表情,試圖了解她的內心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