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假裝傷心又失望的笑了笑,“我沒有做的事情,為什麼要承認?”
“彆裝了,證據會證明一切。”她麵色清冷,緊繃的唇角,無聲的宣泄著她的憤怒,“彆演戲了,你如此著急的想讓我失去孩子,目的是什麼?”
“你覺得我的目的是什麼?”他拉了把椅子,坐到了病床前,雙腿交疊,姿態甚至有些慵懶。
他這副氣定神閒的姿態,恰好印證了她之前的猜測。
下毒這事,就是他乾的。
莫念初望向他,眸色一寸寸的冷了下去。
“你在反問我嗎?”
肖淮川挑眉,麵色從容,“你不是在懷疑我?我當然是想問問你,我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想要把你和你的孩子置於死地?”
“肖淮川,我跟你無怨無仇,我就是猜不到,你有什麼理由要這麼害我。”
她知道事出一定有因。
但這個因到底在哪兒,她真的很茫然。
“既然想不到理由,卻又如此堅定的懷疑我,念初,你就是這麼對待一個真心對你的朋友的嗎?”
莫念初愣然。
他這是在反將她?
還是看她找不出原因,挖苦嘲諷?
不管是出於哪種。
她堅信,肖淮川並非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
“我想,我是沒有福氣做肖總的朋友。”既然他不承認,她自會把這件事情交給警察,“請肖總離開吧,我要休息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根起身,雙手撐在了莫念初的身側,突然就把她圈在了身前。
他的臉離她很近,近到她有些恐慌和害怕,連吐息都緊張了許多,“你……要乾什麼?”
“莫念初,如果你知道我的故事,你就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壞人了。”他似乎是要說些什麼。
莫念初眉心微微收緊,驗證道,“所以說,那奶粉裡的毒是你下的?”
“這重要嗎?”他輕嗤。
“這怎麼就不重要了?”他在傷害一個無辜的人,竟然還反問她,“肖淮川,我自問沒有得罪過你,你不覺得你做的太過分了嗎?”
“過分?”他似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近乎變態的笑了起來,笑過後,又滿是痛苦的眼眶泛紅,“你覺得這過分嗎?對於一個家破人亡的人來說,這過分嗎?”
莫念初……
什麼家破人亡?
他不是父母雙全嗎?
怎麼就……
她睫毛微微輕顫著,生怕他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你怎麼就家破人亡了?你父母健在,你……”
“他們早就死了。”他猙獰的怒吼著,額角的青筋爆起,“一家五口,四口都死了,你說是不是家破人亡?”
莫念初完全聽不懂。
這又是什麼故事?
難不成,之前他說的家世,是騙自己的?
什麼父母都是老師,什麼獨生子,都是為了讓自己得體的在她麵前出現,杜撰出來的?
她想從肖淮川滿是血絲的眼底,找一點有用的信息。
但他近乎發了狂般的握著她的肩膀,咬牙切齒的吼叫,“知道是誰害死他們的嗎?就是你那個前夫,顧少霆。”
莫念初愕然……
這裡麵怎麼還有顧少霆的事情?
“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莫念初痛苦掙紮了一下。
“疼就給我忍著。”肖淮川臉上的肌肉抽搐著,悲慟的回憶的那件往事,“那是一場多麼美的暑期旅行,為什麼那麼多船,偏偏就那艘沉了呢?你告訴我,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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