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冰小碎步跟上，也進了男洗手間。
他錯愕的看著她，“這是男洗手間，你進來乾什麼？”
白冰冰抓著他的衣襟，踮起腳尖，不容反抗地吻上了男人的唇。
李亦言猛地把她扯開，抬手擦了擦嘴，“你鬨夠了沒有？”
“李亦言，今晚去我那兒，過了今晚，我跟你分手，還你自由。”白冰冰紅著眼眶，死命地瞪著他。
李亦言錯愕。
看她像看一個怪物，“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瘋，瘋的是你，你明知道她是顧少霆的太太，你還愛上了她，不要臉的人是你，癲的是你。”白冰冰緊緊地抓著李亦言的衣服，瞪大眼睛，“今晚就是一個機會，一個徹底擺脫我的機會，你不想要嗎？”
他本就是一個小角色。
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在李亦言看來，白冰冰所謂的不甘心，不過就是被甩了，麵子上過不去而已。
“白冰冰，我真的看不懂你了，你有很好的事業，有大把有前程，你以後還可以嫁一個很好的男人，為什麼揪著我不放？”
“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會日日糾纏你，鬨大了，讓顧少霆知道你的心思，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不過都是活在陰溝裡的老鼠。
誰又比誰高尚到哪裡去呢？
李亦言看著麵色扭曲的女人，許久過後，最終同意了她的要求，“好，我去。”
“真乖。”女人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臉，“我會備上你最愛的紅酒，我們一醉方休。”
白冰冰滿意地走出了男洗手間。
李亦言眼眸微壓，透著諸多複雜的神色。
莫念初正在跟客商講述著這次設計的一些小細節。
李亦言走到她的身後。
他並未說話，在她和客商談完後，他才遞了抹微笑給她，“不好意思啊，聊的時間有點久。”
“沒關係。”
“一會兒有點事，能不能……”他想說，提前離開。
莫念初點頭：“可以啊，你有事就去忙。”
“謝謝。”
“不用。”
李亦言前腳剛離開，後腳顧少霆就走進了會場。
珠寶從整裝開業，到現在經營得有聲有色，他幾乎都沒有過問過。
他今天過來，是特意給莫念初站台的。
“莫總。”顧少霆走到莫念初的麵前，輕輕的抱了抱她，“怎麼樣？我看今天的品牌還不少珠寶的品牌號召力不及那些老牌子，有沒有感受到壓力？”
珠寶確實不如一些知名的高奢品牌，更有影響力。
但是，來諮詢的客商也不算少。
“還可以吧，有意向的，我已經留了聯係方式了，第一次嘛，我已經很滿意了。”
“你的心態不錯，那有沒考慮……”顧少霆抬了抬手指，關韋立馬遞上了一份意向書，“……跟我們顧氏的珠寶，聯名開發一款具有紀念意義的珠寶？”
莫念初：……
這自家人跟自家人合作。
她真的不太看重的。
她喜歡向外拓展業務。
“這個……考慮一下吧。”
“好，那你就好好考慮，我期待你的佳音。”
二人說話聊天的功夫，白冰冰扭著腰肢走了過來，她臉上妝容重新化過了，衣服也換了全新的小禮服，跟剛剛她過來時，完全變了一副狀態。
“顧總，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