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無父無母,隻有一個弟弟還在療養院。
這彩禮給誰?
這女人不會是在打彩禮的主意吧?
“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莫念初的眸色微冷,麵色暗淡。
女人也沒生氣,耐心解釋道,“你看,現在你父母也沒了,我們作為你的長輩,你唯一的親人,結婚這麼大的事情,該怎麼做,該做哪些,這心得操啊,你說是不是?”
莫念初哂笑。
說得怪貼心的。
“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我沒有要彩禮的打算。”
“那可不行啊。”女人立馬冷下了臉,“哪有結婚不要彩禮的道理,我和你二叔是不會同意的。”
莫念初簡直要被氣笑。
這天上掉來的兩個,她一次都沒見過的親戚,上來就想把她的彩禮據為己有,是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送客吧。”
莫念初起了身,不準備再交談下去。
女人急了,一把扣住了莫念初的手腕,“你這個孩子,怎麼不識好歹呢?我們是你的娘家人,還能害你不成?這不是為了讓你有一份保障嗎?”
“放開。”莫念初很討厭彆人動手動腳的。
顧少霆抬手掃開了女人,讓莫念初先上了樓。
女人急得跳腳,“哪有這樣的人啊,我們是長輩,你就是這麼對長輩的?你知道不知道什麼是尊重,太不像話了。”
顧少霆大概也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這快要過年了,他也不希望年過不痛快。
“你先冷靜一下。”顧少霆示意她稍安勿躁,“我知道你們大老遠地過來不容易,這樣,我讓人給你們去江城大酒店開個房間,你們先住下,要不,你們過完年再過來也行。”
“我們辛辛苦苦地坐了一天的火車才過來,怎麼可能回去嘛,你……先給我們找個旅館住下吧。”
女人知道今天是談不成了。
她不急在一時。
顧少霆差司機把二人送去了酒店。
這才上樓。
莫念初覺得他多此一舉,“直接趕走得了,這種人,就是衝錢來的,你要對他們太好了,他們就賴著不走了。”
“大過年了,彆觸黴頭。”
“這天上掉來的親戚,不是要債的就是要命的。”莫念初搖了搖頭,懶理這些人,“下次不要讓人把他們放進來了。”
“好。”
司機把人送到了顧少霆開好的房間。
女人看著豪華的大床房,激動地踢掉了腳上的鞋,一頭撲到了柔軟的大床上,她在大床上翻滾了兩下。
她可從來沒有住過這麼高級的地方。
這床軟得像在羽毛中似的。
“莫城,我們這次真的來對了,我聽說這個姓顧的是江城的首富,他們家可有錢了,這次我們要到錢,就可以給子實買一套房子,還可以把女方的彩禮給了,再辦個體麵的婚禮,說不定,我們還可以有一筆錢養老呢。”
女人越說越興奮,眼裡都是精明的光。
男人對此有自己的看法,“我們要不,還是回去吧,人家結婚,跟咱們又沒有關係。”
“怎麼就沒關係了?”女人不樂意聽男人的喪氣話,“你是她二叔不?我是她二嬸不?那子實是她的親弟弟,她就應該把自己的彩禮給自己的弟弟娶媳婦,咱們那邊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