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誠懇。”她不接受。
他握著她尖美的下巴,目光灼灼,“一會兒就表演誠懇給你看。”
“顧少霆,你……唔……”
他吻住她的唇,由著她從掙紮反抗,變成婉轉低吟。
情事激蕩,房間裡儘是耳鬢廝磨的,柔情蜜意。
他壓著她做了三次,才滿足。
莫念初氣的要罵娘。
可她的屁股現在還疼。
“顧少霆,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我去給你拿藥。”他裹了睡袍,下樓去了藥箱。
消腫的藥,冰冰涼涼的,擦上不久,就緩解了一些痛感。
莫念初累了,他給她擦藥的時候,她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隔天一大早。
顧少霆就去了老孫的蛇場。
關韋也在這兒。
蘇小凝很狼狽,雙手纏著的紗布已經被鮮血染紅。
倒是沒再呆在那個蛇籠裡。
人已經呆滯的,不像個活人。
“顧總,您準備怎麼處理她?”
顧少霆摸著下巴,看著這半死不活的女人,“你覺得,要怎麼處理她,才最合適。”
“我聽老孫說,有一種蛇毒,可以讓人從裡到外的腐敗,哪怕五臟已經生蛆,她都死不了,直到被這些蛆蟲吃完最後一口肉,被折磨到最後一刻,才能死去,我覺得,這麼狠的毒,挺適合她這個狠人的。”
即便是這樣,關韋依然不解心頭的恨。
但,這已經是最折磨人的方法,也是適合蘇小凝的。
做惡事,就是要付出代價的。
顧少霆沒有意見,“按你說的來。”
“是。”
關韋去找老孫的時候。
顧少霆接了一個電話。
他的臉色驟變。
沒等關韋回來,就開車去了公司。
要說莫念初的公司被算計,屬於小打小鬨,那麼顧氏被釜底抽薪,已經是醞釀多年的風暴。
他真的沒有想到,顧宗林會在將近六十歲的年紀,來跟他這個兒子打擂台。
顧氏倒了,難道顧宗林不是顧家的罪人嗎?
顧氏的會議室裡。
已經坐滿了各大股東。
他們對顧少霆聲討,已經持續了差不多幾個月的時間。
“少霆啊,我看你要不從董事會主席的位子上退下來吧,這些年,顧氏在你的手裡,也沒有什麼大的發展,我們這些老人,也沒幾個分紅吃,這都快要餓死了,你爸在公司的時候,我們可是吃香的喝辣的,大家說對不對啊。”
“我看少霆也沒有能力再繼續掌管顧氏了,我們大家的意見一致。”
“沒錯,我同意。”
“我也同意。”
最大的股東,把目光投向了顧宗林。
他得意揚揚地勾起唇角,雖然沒有接話,但眼中儘是誌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