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江南的那個存在,心裡也就清楚,我所言是否屬實,眼下,就算他親臨此地,也知曉,我們對你們的動手,合乎規則,更合乎情理!”
麵具男冷笑,他再說:“那麼……四位誰先來觸碰這幅畫呢?”
林閱蛟依舊不言。
顯然,麵具男所說的,都不是他隨意編造。
同時,我心中也有自己的思考,當初我為什麼能呼喚出寶晏萱,就是靠著得來的那八百縷氣機,以及從真正清河崔氏手中拿到的那幅畫。
陳家莊的麵具男所用的辦法,還真可以分辨出那氣機是否被我所得……
我現在也大致反應過來了,我估摸著,如果當初我不是在永泰,我不是用永泰的八百縷氣機,又或者沒有那幅圖,我還真沒辦法得到寶晏萱的相助。
人生還當真是奇妙,當初的我,憑借永泰氣機與寶晏萱出浴圖的聯係,死裡逃生,又突破了八品,而今,如果沒有提早的防備,恐怕我就要毀在永泰氣機與寶晏萱出浴圖的聯係當中。
“窩來!窩真是冤枉!窩賈斯丁以人格保證,窩沒有去偷你們的氣機!”
這個時候,賈斯丁率先走了出來。
也不等麵具男回應,他直接來都了出浴圖的麵前,將手放了上去。
這幅畫,毫無反應。
麵具男顯露在外的淩厲雙眼,狠狠地瞪了下賈斯丁。
賈斯丁嗬嗬一笑,說:“窩就說窩沒有吧,你們真抓錯人了。”
“外族之人,滾一邊去。”
麵具男沉聲。
“好嘞!”
賈斯丁鬆了一口氣,回應一嘴後,馬上又說:“這位帶著麵具的先生,既然與窩無關,那窩是否能夠先行離開?”
“不行!你等是結伴而來,隻要其中有一人偷竊,你等都難逃責任!”
麵具男嚴厲喝到。
賈斯丁的頭一縮,沒辦法,他最後隻能乖乖的站了過來。
而後,這西洋人低著頭,沒人能看見他的眼神,也不知道這狡詐滑頭的賈斯丁,又在想著什麼算計。
接著,我看向了陸明燈,給他了一個眼神示意。
陸明燈心領神會,道:“我來。”
他第二個走了上去。
接著,他伸出了手。
“慢。”
就在陸明燈要接觸那幅畫時,麵具男喊停了他。
“何事?”陸明燈冷聲問。
麵具男瞥了眼陸明燈的手掌,冷笑道:“你這雙手可殺了不少人吧?血腥味可真是濃啊,假以時日,你怕又是一位殺人狂魔。”
麵對麵具男意有所指的一句話,陸明燈沒有任何回應,直截了當的將手放在了畫上。
這幅畫依舊是死氣沉沉,毫無回應。
陸明燈接著收回了手,站了回來。
連續兩人,都沒有讓這圖有反應,麵具男也不心急,而是看向了我跟林閱蛟。
無論是賈斯丁,還是陸明燈,他們是真跟那片氣機湖沒有任何瓜葛,沒有反應很正常,真要有反應,也隻能證明麵具男動手腳。
而這會,可以確定麵具男沒有在畫上動手腳,不會無緣無故的讓畫出現反應,強行將罪名安在我們的頭上。
那麼,這便能夠看出,他們很是胸有成竹……是完全確定,氣機就是被我們四人中的任何一位所得,不屑再用詭詐手段。
這不經讓我愈發疑惑。
究竟是誰泄露了我們的行蹤,他們又是怎麼事先確定了氣機被我們所得?
是憑借著,我跟陸明燈偽裝成清河崔氏在天獅瀑布前的舉動,所猜測的嗎?還是用大代價卜算得來?
“還不上前,這是不敢了?”
麵具男問。
他一聲後,林閱蛟率先走前,並且將手放在了那幅圖上。
讓人錯愕的是,原本平常的一幅畫,愈發的靈動了起來,那畫麵當中,所刻畫的熱氣,竟然升騰了出來,惟妙惟肖的寶晏萱,更是眨了眨雙眼。
這一幕,讓我的雙眼微眯,更是讓圍住我們的聯合士族之人,全部凶氣必露!殺機儘出!
麵具男的雙眼閃過了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