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邑太清宮為中心,一片區域內都戒嚴!
道路都被封鎖,外麵的消息是,道路維修,任何車輛行人都不能來此!
明顯,是其餘士族跟世俗那邊打過招呼了。
今日太清宮,一共有五人值班,不是我跟袁信,但我們與這五人中的兩位,換了班次,可以離開住處。
“袁京,出來吧。”
一道清脆的聲音發出。
是陳家莊被稱作小劍君的陳濂。
陳濂與盧邪,兩人站在太清宮外,就他們。
但在馬路上,有一排過去,至少數十輛的黑車,隨時候著。
很明顯,這些黑車當中,都是士族的人!
不僅這些,還有無數道目光,以及氣息,都四處隱藏藏匿著。
這些人,或許是那些沒有加入到圍殺袁氏陣營當中的士族,他們也想要目睹今夜的一次。
來了,都來了……
可以聞到,空氣都恍若是血腥味的。
天上的月亮,都好像因為懼怕,隱藏在幽雲當中。
“小劍君前輩,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當日你來悼念我族老族長,怎麼今日又來了?”
不多時,依舊是林觀佛,他坐在輪椅而來。
“後生,這次,你可就沒資格接待我等了,讓袁京、袁儒生,還有你族的所有族老都出來!”
盧邪笑嗬嗬的說道,雙眼眯著,都看不見眼珠子了。
“發生什麼事了?”
林觀佛又是問道。
“不要裝傻了!”
陳濂厲喝,刹那,就有把銀劍瞬間出現在了林觀佛的喉嚨處,近在遲尺!
林觀佛看了眼這把銀劍,乾咽了一下,馬上就細汗遍布了額頭。
我在遠遠的看著,內心錯愕不已。
同為用劍之人,我能看出陳濂這一劍的層次,是達到了化臻入境的層次。
不用氣機,僅憑著氣力,就讓那一把樸實無華的銀劍,如同無視空間一般,瞬間降臨到了林觀佛的麵前。
但,也能說我看不出這一劍的層次。
其中玄妙,我無法參透!
上回過來,陳濂是沒有動手的,可他首次動手,我的腦海當中,隻出現了一個字……強!
強的誇張!強的離譜!強的不是我能交鋒的存在!
甚至,我都估摸著,這個陳濂不用氣機,僅憑劍術就能殺了我!
“好一把……陳家劍!”
林觀佛顫聲。
接著,他麵對銀劍,出聲:“我不知道前輩在說什麼,可如果小劍君前輩,要用我血祭奠利劍,那就來吧,我袁氏,沒人怕死。”
“當我不敢殺你嗎!我陳濂不敢殺的人,如今還沒有出世!袁京出來!還有的談,若要等我殺進去,那就一切沒的談了!”
陳濂利劍脫手,可渾身上下,皆有劍氣無源自散!
隆隆隆……
在陳濂這一聲後,鹿邑太清宮上的天空,突然完全黑了下來,有雷電之光在閃動。
下一秒,有雷霆纏繞在了陳濂的劍上,與此同時,袁京的聲音出現了:“小劍君,有任何事,也不該為難小輩,今夜,你們興師動眾的來我族之地,是為何事?”
“天罡五雷正陽?嗬嗬。”
陳濂看了眼纏繞在他銀劍上的雷霆,而後,將銀劍收回。
袁京緩步走來。
“袁京族長,你太不厚道了。”
盧邪此刻出聲。
“盧邪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袁京淡聲說。
“我等好心出關來悼念袁兄,不曾想,你們竟然用一具假屍來糊弄我們?我們好心的立了一座衣冠塚,不曾想,卻給了一個活人立了塚,天下士族前往衣冠塚祭奠的人,還以為我們欺騙了他們,今日,你族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盧邪的聲音逐漸淩厲,他那如彌勒佛一般的表情,也逐漸凝固從而散去。
“你們要什麼說法?”
袁京問道。
“將那具假屍交出來!”
陳濂銀劍,直指袁京。
那恐怖的劍氣,全部朝著袁京而去!
空氣都仿佛因為這些劍氣而變形!
毫無疑問,僅憑這一下,恐怕六品以下的修玄士,都無法抵抗,都會瞬死而去!被這無形的劍氣,貫穿身子!
可袁京卻挺拔身軀,沒受到影響,開口說道:“如果我不呢?”
“袁京,當年你算是天才,我也是看著你成長起來的,你老實將那具假屍交出來,任由我們摧毀,平息我們的怒火,這事或許還能揭過去,可你要冥頑不靈,小心兩千年袁氏,就要毀在你袁京的手中。”
陳濂出聲。